我亲历的 7 个精神病患者:从抢秤砣的傻子到街头送内衣的花痴女
发布时间:2025-05-28 14:10 浏览量:2
我遇到的那些精神病患者
记得幼年时住在北京丰桥厂,附近就有三个精神病患者。
一个是傻子,应该是本地土生土长的人,男。平时能看见他捡废铁卖——当然了,顺手牵羊的时候也有。
傻子还算淳朴善良,常年留一个寸头,除了说话有点含糊,生活自理也没问题,偶尔欺负一下菜站的女售货员,我亲眼看见他拿了一毛钱要去菜站买冬瓜,但售货员不愿意给他切,于是他就把人家秤砣抢过来给扔了。
但更多的时候,傻子是被欺负的对象,我的几个同学虽然年纪比他小很多,却敢打他,往他眼睛里撒土灰。
由于我那时候也属于被霸凌的对象,所以也只能看着。
很多年后我回丰台又看见了他,虽然多年过去,他从面相上却几乎没什么变化,看不到苍老的痕迹。
或许是因为心思单纯,反而不容易显老吧。他或许也是传说中的守村人。尽管那个地方现在已经被称作“三环新城”了。
第二个精神病患者是个老太太,住在我们后一栋楼,双腿似乎有些问题,也可能是家里人控制她的外出,总之她总是鼓着一双眼睛坐在窗边往外看,有时候也很凶狠的骂人,恐吓要拿菜刀砍人。
我是很害怕这个老太太的,因此无论上学还是放学,又或者因为其他什么事情出门宁愿绕路也不愿意从他们家窗口过。
不过我的那几个同学——欺负傻子那几个,却有意无意的从事去逗弄那老太太,等那老太太骂人了,这才笑着跑开。
第三个精神病患者我其实没亲眼见过,只见过救护车,据说是因为他发病之后觉得脑子里有东西,痒痒,就找了个榔头把自己脑袋给开了,还拿改锥伸进去搅合。可就这么闹腾,还是给抢救回来了。
至于他觉得自己脑袋痒这件事,是我祖父代表工会去医院看望他的时候他亲口讲述的。
此人是间歇性的,不发病的时候还能正常上班呢。
第四个精神病患者是我同事的女儿,也是我的邻居。
记得我一开始见到她时,她还是个文文静静的女人,说话也细声细气的,也嫁了人。但是后来再见面就完全变样了,离了婚,说话也开始大声舞气,完全和之前的印象判若两人。
一年的大部分时候,她还算正常,生活能自理,有时还在街边支个服装摊赚生活费,但是每次油菜花开的季节,就有问题了,总喜欢找人大声的聊天,也来找过我,对我说有多少男人喜欢她,甚至宁可强奸也要得到她等等,聊的我后背直冒寒气,最后只好躲着她。
好在他家里人也管着她,但每次住院一段时间也就管一段时间,这种病,断不了根。
第五个精神病人是我的另一个同事,听说年轻的时候还是个才子,但是一直有点怀才不遇的意思,下海经商又赔本,和妻子的关系也出了问题,于是就疯掉了。
有一次我在街上看到他买烟,指名要买“三峡牌”,原因是三峡大坝要建成了,原本的三峡风光看不见了。
可惜,“三峡牌”香烟那时也少见了,最终还是没买到。
这是个有情怀的人。
第六个精神病患者是个流浪妇女,很黑很瘦,赤着上身在城里游荡了两天就不见了。
第七个精神病患者也是个流浪女,但要年轻的多,仔细看还是很漂亮的,还喜欢化妆,只是那妆容实在惨不忍睹。
流浪女看到帅气的小哥哥就会迎上去敬礼,傻笑,还敞了怀,解下内衣送给人家。旁人都说这是个花痴。
花痴有一段时间在进修路和人合租,可能是实在疯的让人受不了,被合租的女孩打了一顿,轰出来了,随后就不知所踪。
被花痴女敬礼送内衣的帅哥通常会被吓一跳,然后边骂边躲开,但还真有那些生冷不计的主儿。
有个外地的女精神病人,不知怎么的流浪到我们这儿,在长途客运站借宿,见到年轻男人就把黑色袜脱下去又穿回来,结果有个控制不住的家伙就把他给带走了。谁知这一幕被另外一个旅客看见了,感觉要坏菜,就报了警,结果警官到的稍微晚了一点儿,这家伙刚完事儿。
这下算是摊上了,根据刑法的规定,这算强奸,好在大家也觉得这家伙主观恶性没那么大,主要是精虫上脑,于是给判了个缓刑结案。
至于那个女的,当时就给喂了一颗毓婷,查找到家人后让家人接回去了。
唉……真不知上辈子做了什么孽,需要这辈子变成这个样子来偿还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