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误收姑娘内衣被骂流氓,暴雨背她爹过河,腊月她红着脸嫁了我
发布时间:2025-07-15 02:44 浏览量:4
"李卫国!你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一声尖锐的女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我正蹲在河边石板上搓洗着被单,闻声抬头,只见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怒气冲冲地朝我奔来,手里挥舞着一件粉红色的东西。那是我今早在晒衣绳上收衣服时不小心混进来的——一件女式内衣。
"林、林小梅?"我慌忙站起身,肥皂水溅了一身。那姑娘已经冲到跟前,脸蛋涨得通红,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你还有脸叫我名字?"她一把将那件内衣摔在我脸上,"偷收姑娘家的贴身衣物,你要不要脸?全村人都知道你是个教书先生,谁知道背地里干这种龌龊事!"
内衣落在我胸前又滑到地上,沾了泥土。我手足无措地站着,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河边洗衣服的几个妇女已经停下手中的活计,朝这边张望,交头接耳。
"误会,真是误会..."我结结巴巴地解释,"今早收衣服时天还没大亮,我眼神又不好..."
"呸!"林小梅啐了一口,"你家和我家晒衣绳隔了二十米远,怎么就偏偏收错了我的?分明是故意的!"
我百口莫辩。确实,今早天蒙蒙亮时我去收昨晚晾的衣服,隐约看见晒衣绳上飘着件小衣服,以为是自己的背心,就一并收了回来。等回到家在灯下一看,才发现是件女式内衣,正发愁怎么归还,没想到主人已经找上门来。
"我...我可以赔你一件新的。"我低声下气地说。
"谁稀罕你赔!"林小梅的声音又拔高了一个八度,"我要你去村支部,当着支书的面说清楚这事!让全村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我眼前一黑。在九十年代的这个小山村,这种事要是传开了,我这个民办教师的名声就全毁了。正当我绞尽脑汁想对策时,一个洪亮的声音插了进来。
"大清早的,吵吵什么呢?"
是村支书老张,扛着锄头正要下地,听见动静走了过来。林小梅立刻像见了救星似的,拉着老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边说边抹眼泪,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老张听完,皱着眉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上的内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当是什么事呢!小梅啊,你也太较真了。卫国这孩子我从小看到大,老实巴交的,哪能干那种事?肯定是天黑看错了。"
"张叔!"林小梅不依不饶,"他分明就是..."
"行了行了。"老张摆摆手,"这样吧,让卫国给你家干一个月的活儿,就当赔罪了。听说你爹最近腰疼下不了床,正好需要人帮忙挑水劈柴。"
我一听急了:"张叔,我还要教书..."
"教你的书,放学后去帮忙。"老张一锤定音,"这事就这么定了,谁也别再提了。"
林小梅还想说什么,老张已经扛着锄头走远了。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捡起地上的内衣扭头就走。我站在原地,感觉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
那天上课时我心神不宁,把"锄禾日当午"念成了"锄禾日当牛",惹得学生们哄堂大笑。放学后,我硬着头皮往村西头的林家走去。
林家是村里少有的砖瓦房,可见家境不错。林小梅的父亲原是县农机站的会计,退休后回到村里养老。我刚走到院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林小梅的声音。
"爹,您别起来,我来喂您吃药。"
"唉,这腰啊,怕是这辈子都好不了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叹息着。
我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院门。脚步声由远及近,门"吱呀"一声开了。林小梅站在门口,看见是我,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她冷冰冰地问。
"我...我来帮忙。"我低声说,"张叔安排的。"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哼了一声,侧身让我进门。院子里收拾得很干净,墙角种着几株月季,正开着粉红的花。
"小梅,谁来啦?"屋里传来问话。
"是李老师。"林小梅不情不愿地回答,"来...来帮忙的。"
"哎呀,快请进来!"老人的声音热情起来。
我走进堂屋,看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半躺在床上,腰下垫着枕头。这就是林小梅的父亲林叔了。他看见我,挣扎着想坐起来,疼得直咧嘴。
"林叔您别动。"我赶紧上前扶住他,"我是来帮忙的,您有什么活儿尽管吩咐。"
林叔拍拍我的手:"好孩子,听说你在村小教书?我家小梅小时候也在那儿念过书,你们还是同学呢!"
我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林小梅,突然想起来了。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班里确实转来过一个城里姑娘,因为说普通话被同学们笑话,整天低着头不说话。后来没念完小学就回城里了,没想到就是她。
林小梅显然也记得我,嘴角撇了撇:"是啊,当年我们的'好班长',现在当老师了。"
听出她话里的讽刺,我有些尴尬。林叔却很高兴:"那更好了!卫国啊,我这腰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医生说要多躺着。可我订了几份报纸,躺着看费劲..."
"我可以给您读报。"我立刻说。
"那太好了!"林叔眉开眼笑,"小梅每天忙里忙外的,也没空陪我说话。你来了正好。"
就这样,我开始了在林家的"赎罪"生活。每天放学后,我就去林家,给林叔读报纸、讲村里的事,有时也帮忙挑水、劈柴。林小梅虽然对我还是爱答不理的,但至少不再骂我"流氓"了。
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我给林叔读完报纸,正准备回家,突然听见厨房里"咣当"一声,接着是林小梅的惊呼。我跑过去一看,只见她蹲在地上,手捂着脚踝,旁边倒着一个铁皮水壶。
"怎么了?"我问。
"烫着了..."她咬着嘴唇说,眼睛里闪着泪光。
我赶紧打来一盆凉水,让她把脚泡进去。她的脚踝已经红了一片,起了几个水泡。
"得涂点药。"我说着,去堂屋找来林叔用的烫伤膏。
当我蹲下来要给她涂药时,她猛地缩回脚:"不用你管!"
"别动!"我抓住她的脚踝,"感染了更麻烦。"
她的脚很小,皮肤白皙,与常年干农活的粗糙手掌形成鲜明对比。我小心翼翼地涂着药膏,听见她轻轻吸了一口气。
"疼吗?"我抬头问。
她摇摇头,别过脸去。我看见她的耳根红了。
从那天起,林小梅对我的态度微妙地变了。她不再对我冷言冷语,有时甚至会在我读报时端来一杯热茶。我发现她其实是个很勤快的姑娘,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给父亲熬药、做饭,然后去菜园里忙活,下午还要洗衣服、喂鸡。村里人都说她是个孝顺女儿,为了照顾生病的父亲,放弃了城里工作的机会。
五月的一个傍晚,我照例去林家。刚走到半路,天上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我冒雨跑到林家时,已经浑身湿透。林小梅见我这样,赶紧拿来干毛巾。
"擦擦吧,别感冒了。"她说,语气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关切。
我给林叔读完报,雨还没有停的意思。林叔留我吃饭,我推辞不过,只好答应了。林小梅炒了几个家常菜,我们三人围坐在堂屋的方桌旁。雨点敲打着瓦片,发出清脆的声响。
"卫国啊,"林叔夹了一筷子青菜给我,"听小梅说,你教书很认真,孩子们都喜欢你。"
我有些惊讶地看了林小梅一眼,她低头扒饭,假装没听见。
"应该的。"我谦虚地说。
"你父母走得早,一个人也不容易。"林叔叹了口气,"要是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爹!"林小梅打断他,"吃饭呢,说这些干什么。"
饭后,雨小了些。我起身告辞,林叔让林小梅送我。走到院门口时,雨又大了起来。
"等会儿再走吧。"林小梅说。
我们站在屋檐下,看着雨帘将远处的山峦模糊成一片青灰色。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清香。
"其实..."我们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住。
"你先说。"我笑了笑。
林小梅低头玩着衣角:"其实我知道那天你不是故意的。"
我愣住了:"那你为什么..."
"谁让你小学时没收我的《红楼梦》小人书!"她突然抬头瞪我,眼里却带着笑意,"那可是我攒了三个月零花钱买的!"
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对我有那么大成见,不禁失笑:"那时候我是班长,老师说不准带课外书..."
"死脑筋!"她嗔怪道。
雨声中,我们相视而笑,多年的隔阂似乎在这一刻消融了。雨势稍缓,林小梅拿出一把黑色大伞。
"给,路上小心。"
"那你呢?"
"我还有一把。"
我接过伞,犹豫了一下:"要不...一起走?我送你回屋。"
她眨了眨眼,点点头。伞不大,我们不得不靠得很近。我能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皂角香,感觉到她手臂偶尔触碰带来的温度。走到堂屋门口时,我的心跳得厉害。
"明天见。"她轻声说,转身进了屋。
我撑着伞站在雨中,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在我转身要走时,突然听见屋里传来林叔急促的咳嗽声和林小梅惊慌的呼喊:
"爹!爹您怎么了?别吓我啊!"
我扔下伞冲进屋里,只见林叔面色惨白地歪倒在床头,嘴角挂着血丝,林小梅正手忙脚乱地给他擦脸。地上的搪瓷盆里,暗红的血水触目惊心。
"爹突然咳起来,止都止不住..."林小梅声音发颤,手指紧紧攥着毛巾,指节都泛了白。
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探了探林叔的额头,滚烫得像块火炭。"得赶紧请大夫!"
林小梅急得直跺脚:"这么大的雨,赤脚医生住在张家沟,桥要是被冲了..."
"我去!"我抓起墙角的蓑衣就往身上套,"你照看好林叔,用凉毛巾敷额头,我跑着去!"
"等等!"林小梅拽住我的胳膊,眼睛里汪着两潭水,"路上小心,我...我等你回来。"
她这一句话像块热炭烙在我心上。我重重点头,转身扎进雨幕中。
雨水顺着蓑衣的缝隙往里灌,不一会儿我的衬衣就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背上。村口的石桥果然已经被暴涨的河水淹没,浑浊的洪水裹挟着树枝杂草奔涌而过,发出骇人的轰鸣。
我咬了咬牙,沿着河岸往上游跑。记得那里有处浅滩,夏天时河水刚没过脚踝。眼下虽然危险,但救人要紧。
河水比想象中湍急得多,我刚踏进去就被冲得一个趔趄。卵石上的青苔滑溜溜的,好几次我差点摔倒。冰凉的河水漫到大腿根,冲得我浑身发抖。对岸的田埂泥泞不堪,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赶,裤腿上溅满泥浆。
张家沟的赤脚医生老周正要关门睡觉,见我像个水鬼似的闯进来,吓了一跳。
"林会计咳血昏迷?"老周听完立刻转身取药箱,"怕是肺上的老毛病犯了,我跟你走一趟。"
回去的路上雨更大了。老周年近六十,走不快,我干脆背起他蹚水过河。老人家在我背上直念叨:"卫国啊,没看出来你力气不小,是个疼人的好后生..."
我们赶到林家时已是深夜。油灯下,林叔的脸色更差了,呼吸急促得像拉风箱。林小梅跪在床边,眼圈通红,看见我们进来,眼泪"唰"地下来了。
老周把了脉,翻开林叔的眼皮看了看,又从药箱里取出几包药。"先退烧止血,明天要是还不行,就得送县医院。"
他给林叔打了针,教我们怎么喂药。林小梅听得认真,时不时用袖子抹眼睛。老周临走时把我叫到门外:"卫国啊,今晚得有人守着,随时可能反复。"
"我留下。"我不假思索地说。
老周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林家姑娘是个好闺女,就是性子烈了点..."
我脸上发烫,支吾着送走了老周。回到屋里,林小梅已经熬好了药,正用小勺往林叔嘴里送。灯光下她的侧脸线条柔和了许多,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你去换身干衣服吧。"她头也不抬地说,"柜子里有我爹的旧衣裳,可能大了点。"
我换了衣服回来,见她还在床边守着,背影单薄得让人心疼。"你去睡会儿,我来守着。"
她摇摇头:"我睡不着。"
我们并排坐在床边的长凳上,听着林叔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的雨声。油灯"噼啪"爆了个灯花,墙上的影子跟着晃了晃。
"小时候我爹带我去县城看病,"林小梅突然开口,"也是这样的雨夜,他背着我走了十几里路..."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我不知该怎么接话,只好默默听着。
"其实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她话锋一转,"那天早上...收错衣服的事。"
我心头一跳:"那你还..."
"我气的是你当时的样子。"她绞着手指,"像个呆头鹅似的站着,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你要是大大方方道个歉,我至于闹那么大吗?"
我哑然失笑:"你叉着腰骂我流氓的样子,我现在想起来还腿软呢。"
她"噗嗤"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紧张地看了眼床上的林叔。见老人没被吵醒,她压低声音说:"谁让你小学时那么较真?我那套《红楼梦》是托表哥从省城买的,你没收了直接交给老师,害得我被罚站..."
"我后来偷偷还给你了啊!"我喊冤,"就放在你课桌抽屉里,还用报纸包好了。"
她愣住了:"真的?可我明明..."
"你转学走得太突然,没来得及告诉你。"
林小梅呆呆地看着我,突然抬手捶了我一拳:"你怎么不早说!我记恨了你这么多年!"
我们相视一笑,多年的隔阂在这一刻烟消云散。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屋檐滴水的声音清晰可闻。
"卫国,"林小梅突然正色道,"今天...谢谢你。"
她的眼睛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星光。我心头一热,鬼使神差地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冰凉,微微颤抖着,却没有抽走。
"小梅,我..."
林叔突然咳嗽起来,我们触电般分开。林小梅连忙扶起父亲喂水,我站在一旁,心跳如鼓。
后半夜,林叔的烧终于退了。天蒙蒙亮时,他睁开眼睛,虚弱地笑了笑:"辛苦你们了..."
林小梅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爹,您吓死我了!"
老人看看女儿,又看看我,目光在我们之间转了几个来回,嘴角微微上扬:"卫国是个好后生..."
我的脸"腾"地烧了起来。林小梅更是连耳根都红了,跺着脚喊了声"爹",转身跑去厨房热药。
一个月后,林叔的病好了七八分。那天我正在院子里劈柴,他拄着拐杖走过来,坐在枣树下的石凳上看我干活。
"卫国啊,"他慢悠悠地说,"听说王媒婆前天去你家了?"
柴刀差点劈到我的脚。我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额头沁出汗珠。
"是来给我说亲的..."我偷瞄老人的脸色,"不过我没答应。"
林叔"哦"了一声,拿起旱烟袋在石凳上磕了磕:"看不上那家姑娘?"
"不是..."我攥紧柴刀柄,鼓起勇气抬头,"我心里...有人了。"
林叔眯着眼笑了,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傻小子,提亲要带四色礼,记得买上好的龙眼和红枣。"
我愣在原地,直到林小梅从屋里出来,看见我们这架势,疑惑地问:"你们说什么呢?"
"说某人的终身大事。"林叔促狭地眨眨眼。
林小梅立刻明白过来,羞得扭头就往屋里跑,却被门槛绊了一下。我赶紧上前扶住,她在我怀里像只受惊的兔子,红着脸挣开了。
秋收过后,我正式请媒人上门提亲。按规矩,婚前一个月我们不能再见面。那些天我上课老是走神,有次把"举头望明月"念成了"举头望小梅",惹得学生们哄堂大笑。
婚礼定在腊月十六,据说是个黄道吉日。结婚前一天,我正在新房里贴"囍"字,母亲留下的樟木箱子突然被送来了。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崭新的被褥,最上面居然是一件熟悉的粉红色内衣!
我正发愣,送箱子来的堂嫂笑着说:"小梅特意让放进去的,说是什么...定情信物?"
我的脸顿时烧了起来。堂嫂笑得前仰后合:"没想到你们还有这故事呢!全村人都等着看新娘子明天怎么整治你!"
婚礼当天,林小梅穿着大红嫁衣,美得像画里走下来的人。拜堂时,司仪故意拖长声调喊"夫妻对拜",她弯腰时,我听见她极轻地说了句:"臭流氓。"
我忍不住笑出声,在众人的起哄中,悄悄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心温暖柔软,轻轻回握了我一下。
酒席上,村支书老张喝得满面红光,拍着我的肩膀说:"怎么样?我当初这调解有水平吧?一件内衣换来个媳妇!"
林小梅羞得直跺脚,我赶紧给她夹了块鱼肉。她低头吃了一口,突然从桌下掐了我一把,疼得我龇牙咧嘴,心里却甜得像灌了蜜。
夜深人静时,我搂着新婚妻子,摸着床头那件粉红色内衣,感叹道:"要不是它,咱们可能就错过了。"
林小梅靠在我怀里,轻声说:"其实那天早上...我是故意把内衣晾在那的。"
"什么?"我惊得坐直了身子。
她狡黠地笑了:"谁让你每天天不亮就出门上课,我想让你注意到我嘛..."
我哭笑不得,把她搂得更紧了。窗外的月光洒进来,为她的侧脸镀上一层银边。我想起老周说的话,林家姑娘是个好闺女,就是性子烈了点。
不过,正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