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婆婆要我给公公洗内衣,我不惯着,当场就塞进她嘴里

发布时间:2025-07-27 17:50  浏览量:4

结婚当天,婆婆竟然要求我当着所有宾客的面为公公洗内裤。

我向丈夫寻求帮助,他只让我忍耐。

我当下便把那条鲜红的内裤塞进了婆婆的嘴里。

“嘴巴这么脏,得洗洗。”

丈夫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宋清叶,她是我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我不禁反手将水泼洒在他的身上:“洗你妈,我看你也不干净,一起洗吧。”

那一天原本是我与老公最重要的日子,却不巧遇上了挑剔的婆婆,她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将我之前选择好的婚礼主持人换掉了。

随即,一个陌生的女主持人以火红的旗袍炫丽登场,身材的确无可挑剔。

可她那只贴着创口贴的纤细脚踝,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正是婆婆口中突然冒出来的“赵小苑”。

赵小苑在门口迎宾的姿态,竟比我这位新娘更为夺目。

在得知这一切后,我立刻联系了原定的主持人,但他竟然已经去参加其他婚礼,无法抽身。

我无可奈何,只得接受婆婆指定的赵小苑来主持婚礼。

然而,赵小苑的表现实在令人失望。

她对婚礼的流程几乎一无所知。

当我和老公走上舞台时,赵小苑竟笑着问:“新娘,新郎晚上打呼噜吗?”我随口回答:“当然了!”

她又追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的言语中满含暗示,拉长尾音,引得台下宾客哄堂大笑,几个中年单身汉用轻浮的眼神看着我。

这让我不可避免地感到尴尬。

从早上开始,各种意外接连不断。

首先是公公睡过了头,接着伴郎失踪,婚纱店把我的头纱搞错了,化妆师也迟到了,摄影师只会拍静态照,而不是动态捕捉。

时间紧迫,接亲的游戏不得不取消。

在前往宴会厅的路上,婚车还遭遇了追尾。

好不容易抵达婚礼现场,却发现婚庆公司没有布置好吊顶,原本预订的鲜花也显得毫无生气。

更让人恼火的是,一些与我们无关的男方亲戚带着孩子在宴会厅里胡闹,甚至把花篮都推翻了。

这些亲戚不仅不制止,反而赞扬那孩子:“看看我家的孙子,多么活泼可爱。”

我真是气得不行,恨不得上前理论,但刚走几步,我就发现自己动不了。

我用力一挣,衣服撕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赶紧捂住胸口,转身愤怒地盯着身后的人:“周至明!”所有宾客的目光瞬间集中于此。

周至明急忙退开脚,却没有道歉,反而把错推给我:“你快要做妈妈了,怎么还这么笨手笨脚。”

见我愠色,周至明的语气瞬间柔和:“今天可是咱们的大喜之日,别生气了,这么多宾客都在看呢,给我点面子吧。”

我的闺蜜叶晴一边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一边责备我:“你知道今天是你和清清的大婚之日吗?怎么能任由你的亲戚如此胡闹!”说完,她扶着我进入休息室。

关上门后,叶晴愤愤不平地说:“清清,我快被气疯了。

他们一家完全不在乎这场婚礼,儿子结婚,爸爸居然还睡过头,这是什么道理?”

“再看看那些伴郎,真是太不负责任了!明明约定好的时间,他们竟然不来,还完全没有通知,让人傻傻等着,这也太可笑了。而且,跟妆师和摄影师的技术水平让我感到无奈,他们收那么高的费用到底凭什么?我看他们博客底下的好评有很多都是水军吧。”

叶晴绷着脸,为我修整婚纱。

我轻轻戳了戳她鼓起的脸颊,戏谑道:“好啦,你的表情比我这个新娘更严肃呢!”

“我这不是觉得你真是太不值得了吗!”

叶晴娇嗔,脸上带着一丝愤怒,低声咕哝:“他们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连婚礼都这么敷衍,以后你的生活可怎么办啊!”

我抚摸着平坦的腹部,陷入了沉思。

我和周至明之所以结婚,是因为怀上了孩子。

当时我正值事业的上升期,本想着过个三五年,等工作稳定后再考虑生孩子。

我厌倦了贫困潦倒的生活,只希望我的孩子能在富裕的环境中成长,至少不必为温饱困扰。

周至明曾郑重承诺,会无条件支持我所有的决定。

但是,每次我们亲密时都采取避孕措施。

这个孩子的降临完全超出了我的意料。

我根本没有做好成为母亲的心理准备。

亲情的缺失让我开始怀疑自己能否胜任母亲的角色。

叶晴递给我一包小饼干,拉着我坐在化妆台前。

“清清,你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我来给你补妆。”

叶晴从化妆包中取出各种化妆品,忙着为我化妆。

“幸好我带了孕妇专用的化妆品,不然真会被那些粗心的跟妆师搞得很糟糕,搞不好还会影响到宝宝的健康发育呢!”

我笑着回应:“还是我们晴晴最细心了,我代宝宝谢谢未来的干妈了!”

说到孩子,叶晴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她俯下身,对着我的肚子说道:“宝贝儿,长大后一定要像妈妈一样哦!”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突然响起敲门声。门外传来了婆婆不耐烦的声音:“宋清叶,你到底还要多久?宾客们在外面等着,你就这么好意思躲在这里偷懒吗?”

我皱了皱眉头,冷冷地回应:“马上就来。”

“真让人操心。”

婆婆的抱怨声渐渐远去,我的心情愈发烦躁不安。

赵小苑那甜美的嗓音突然在我身边再次响起。

“新娘子啊,这大喜之日你怎么还这么心不在焉?难不成是思念你的那位英俊的新郎,或者是心中藏着的那个情意绵绵的人?”

她手握着话筒,语气中带着调皮的玩味和温柔的娇嗔,但她说出的话却犹如一头狂暴的野兽,咆哮着要撕碎所有人的理智。

她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了在场每一位宾客的耳中。

台下的人们开始小声讨论,交头接耳。

周至明下意识地朝我投去一个眼神,轻轻握了握我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清清,你怎么又在发呆?” 我正想回答,赵小苑却抢先开腔,“哎呀,嫂子,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不要放在心上嘛。”

“玩笑?” 我脸色逐渐难看,“你这种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在人家这么庄重的婚礼上开这种容易让人误解的玩笑,未免也太不专业了吧。”

气氛瞬间变得紧绷。

赵小苑嘟起嘴巴,咬住下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至明哥,我就是随口一说,嫂子何必那么认真?”

“你这嘴巴真是茶味十足,怎么不去你自己的茶山待着,偏来别人婚礼里添乱,真是够过分!”

叶晴紧握拳头,似乎下一刻就要冲上去。

我急忙拉住她,用眼神示意她冷静。

我盯着赵小苑的眼睛,用讽刺的语气问道:“司仪赵小苑?你是哪家公司的司仪?说来让我们这些宾客也能避开你这种不专业的雷区,免得在喜庆的日子被你搅局。”

“至明哥,嫂子好严厉哦!”

赵小苑躲到了周至明的身后,抓着他的衣服,满脸委屈,“我都说是她请的司仪不靠谱,临时放了鸽子,我好心来帮忙,结果倒被她责备不专业。”

周至明的表情有些不好,“清清,能不能少说几句?别让旁人看我们的笑话。”

“笑话?” 我心中郁闷,忍不住声音提高,“哪里比得上你这位姐姐的玩笑有趣?”

“清清!” 周至明大声叫住我,随后从赵小苑手中接过话筒,向现场的宾客致以歉意,“很抱歉各位,大家先享用点食物,婚礼稍后再继续。”

周至明招呼服务员上菜,之后拉着我走向休息室。

他的步伐飞快,根本没有顾忌身穿厚重婚纱的我。

关上门后,他开始质问我,“清清,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说话带着刺,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我挣脱了他的手,语气冰冷,“周至明,你先告诉我,赵小苑到底是什么情况?她说我让司仪放了鸽子,但司仪明明是因为你妈妈取消了订单,才去其他地方主持婚礼的。”

周至明的眼神闪烁不定,这正是他一贯心虚的表现,“这,这些安排不是你自己做的吗?我又没参与,怎么可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语气变得更为严肃,“周至明,你应该明白我的性格,我需要听到真相,你别想敷衍我。”

在我的逼问下,周至明装傻的样子终于显露出几分疲态。

他犹豫着才开口道:“嘿,那个,我妈觉得你选的婚礼主持人费用太高,真的是浪费钱啊!恰好小苑可是播音主持专业出身,我家那位一听说就立刻表示可以免费帮忙,让她也沾沾我们的喜气。“

“等到我们的小宝贝出生后,花钱的地方还有很多,所以这些小钱,能省就尽量省。

你看我,已经戒掉了香烟和白酒,都是为了为了将来小家伙的吃喝。”

说完这话,他低头拥我入怀,温热的手掌轻柔地贴上我的肚子:“宝贝,妈妈好像生气了,快帮爸爸想办法哄好她吧。”

一提到肚子里的宝宝,我心中的怒火顿时消散不少。

我紧盯着他,嘴角绷紧的轮廓逐渐放松:“以后这类事情一定要提前通知我,刚才我还以为那个司仪突然有事放我们鸽子呢……”

他一脸认真地承诺:“清清,别生气了,我发誓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我和周至明又一次走回舞台中央。

接下来的环节,赵小苑倒是再没有出什么乱子。

然而,在敬茶和改口的关键时刻,意外发生了。

婆婆邹芳始终不愿意接我递出的茶杯。

她的语气夹杂着讽刺:“哪有新媳妇敬茶不跪下的道理?你这根本没有诚意可言。”

叶晴气得无法忍受:“清清现在可是孕妇,敷衍一下就可以了。”

邹芳白了她一眼:“怎么就她特殊了?当年我怀至明的时候,照样得下地干活,哪有抱怨一句的,现如今的年轻人真是太娇气了。”

我静静地看着周至明,轻声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呢?” 周至明刚想回答。

然而,邹芳眼中已流露泪光,哽咽道:“至明啊,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到底经历了多少磨难你自己心里清楚,千万别因为娶了妻子就忘记了母亲,让我这个辛苦养你的女人心寒周至明面临着艰难的抉择。

赵小苑带着笑容插嘴:“至明哥,不如让服务员拿个靠枕过来垫一下,敬茶也就几秒钟的事,嫂嫂的身体也不会太受影响。”

周至明看向赵小苑,眼中满是感激,随即挥手示意服务员走近。

不久,两个薄薄的坐垫便被摆在了我和周至明的面前。

赵小苑站在婆婆的旁边,涂得鲜艳夺目的红色指甲油包围着她的手指,轻轻搭在婆婆的肩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法隐藏的得意:“嫂嫂,有了这个垫子,你可不能再发牢骚了哦!免得外人说我们周家的媳妇不懂规矩,故意让邹阿姨难堪。”

周至明立刻跪下,恭敬地把茶水递给邹芳:“妈,请您喝茶。”

邹芳毫不犹豫地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从椅子后面取出一个沉甸甸的红包,塞到他的手中:“乖儿子,妈没白疼你。”

那一刻,她像是一个得意的赢家,向我投来一瞥。

周至明没闲着,急忙提醒我:“清清,快给你妈妈递上热腾腾的茶啊!”

赵小苑用极尽讽刺的口吻说道:“喂,至明哥都给邹阿姨递上热茶,你这位新媳妇怎么还呆若木鸡的呢?难道你不想这么做吗?哦,对了,难道嫁人后媳妇就不该给婆婆递茶吗?”

我紧皱着眉头,冷冷一笑:“我给我婆婆递茶,你在这里添什么乱?你以为你是谁,赵小苑!”台下的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

赵小苑难堪,脸色时而青时而红。

在周至明的不解目光下,她慢慢挪到了一边,眼神闪烁,显露出心底的鬼胎。

我警觉起来,假装跪下,果然,她瞅准时机向我冲来。

我早有准备,迅速站起,导致她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露出了大片裙底风光。

我冷漠地注视她,嘴角轻挑:“小苑,你是不是肌肉萎缩了?怎么连站都站不稳?”

赵小苑对此置若罔闻,泪眼汪汪地望向周至明,向他伸出双手:“至明哥,我起不来了,能不能帮我一把?”

周至明似乎想要伸手相助,但在我失望的眼神中最后停住了手。

离她最近的几位单身伴郎,目不转睛地盯着赵小苑,语气猥琐地说:“妹妹,需要我这个哥哥帮你吗?”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走光,尖叫道:“哎呀,你们别看,都不许看我!”

尖叫声一出,赵小苑狼狈地从地上爬起,哭哭啼啼地跑下了舞台。

我回头看向周至明:“你的小苑妹妹摔倒了,你就不去安慰一下吗?”

周至明一脸烦躁:“小苑已经成年,她得学会控制情绪。”

他说话的同时,我瞥见赵小苑躲在角落里,显然在等别人来安慰她。

她咬着嘴唇,目光恨不得将我撕成碎片。

我带着轻蔑的态度对她竖起中指,眼中尽是轻视。“哼。”

邹芳虽然心里不愿,却还是喝下了我递来的茶。

瞧啊,无论我是什么姿势,她都不会拒绝我递上的茶。

她只是想让我尴尬罢了。

我明白,只要我一旦跪下,以后在她和所有宾客面前,就再也抬不起头来。

我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给我的那份轻如羽毛的红包,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敬茶仪式一结束,婚礼的各项程序也接近尾声。

我和周至明正准备向在场的宾客表示感谢,却没想到邹芳又一次跳出来捣乱。

“儿媳,在正式成为我们周家的一员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办...”

叶晴愤怒地瞪着找上门来的赵小苑,心中充满了愤慨和厌恶,“你能不能别这么烦人?”

赵小苑端着托盘走了回来,盘子上放着一盆清水和一块火红的布。

我朝她走近,才看清上面竟然是一条男式内裤!

那视婚姻如同游戏的公公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他低声斥责:“赵小苑,你这是从哪里翻出来的?你拿这个做什么?”

邹芳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嘴角浮现出一抹怪异的冷笑,“这当然是要给某些人一点教训,免得她还以为自己是这里的女主人,居然如此趾高气昂。”

赵小苑将托盘递到我面前,似笑非笑地说:“清清啊,这真的不是我故意为难你,当初我嫁入这个家庭时,婆婆也是这样要求我的,她说这是我们老周家的规矩,嫁进来之前得给公公洗一下贴身内衣,这才能显示出我的尊重和孝心。”

“你别嫌臭,反正你公公穿着这个也没什么机会弄脏。”

赵小苑低着头,显得无辜,“啊?嫂嫂,我真的不知道邹阿姨让我端上来的意思是让你来洗的,我以为只是简单的洗手,所以特意准备了温水呢!”

温水?我看着水盆底下尚未融化的冰块,用冷淡的目光扫了一眼周至明,“周至明,这也是你的主意吗?婚礼那天你就让你妈和你的青梅这样欺负我,是吗?”

随着最后一句话,我的声调越来越高。

周至明对着假装痛苦的母亲,只能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清清,为了我,你能忍耐一下吗?”

我眉头紧皱,心中的怒火越发炽烈,“我凭什么要忍受你和你妈的欺负?”

周至明看起来像个哑巴,费力地说出的话却让人感觉无比恶心,“清清,我求你了,别在这么多人面前让我们周家丢脸。”多么可笑,我竟然被他们母子俩欺负,他却唯独关心周家的面子。

说到底,在他心中,我不过是个外人罢了。

他宁愿为他妈辩解,也不愿为我站出来。

我发现自己对他的情感似乎在这一刻彻底消失了。

我之所以在邹芳刁难我的时候没有立刻离开,是想观察周至明会如何对待他的母亲。

经过这一番折腾,他的表现让我感到无比失望。

我开始重新思考这段婚姻对我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婆婆总是在各方面干预,丈夫对此毫不在意,青梅还时不时跑来插一脚。

每一件事情都让我对婚姻的美好期待破灭。

我绝不会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让自己痛苦不堪。

我毫不犹豫地扯下了头上的头纱,随手披在肩上,然后缓缓蹲下身子。

叶晴看到我这样的状态急了,她连忙过来制止我:“清清,别这样糟蹋自己!那帮混蛋就是故意找茬,想折磨你,让你在婆家活得抬不起头!”

我轻轻摇了摇头,慢慢摸索着挣脱了她的手。

就在这时,邹芳又开始摆出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眼中流露着嘲弄与得意:“哎呀,这有啥关系嘛!”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抓起旁边的一条内裤,狠狠地浸入冷水中,随后嗖的一声塞进了邹芳的嘴里:“洗洗你那脏嘴吧,真是太脏了!”

这一变化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众人都瞠目结舌,只有叶晴朝我投来赞许的眼光。

邹芳在挣扎的时候,椅子突然翻倒,她整个身体头朝下,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上。

周至明的声音从低声的怒吼逐渐变成狂暴的咆哮,脸色也从铁青变得通红:“宋清叶,她可是我亲妈,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你也不干净,何不一起洗洗?”

我双手端起一盆冰水,直接朝他泼了过去。

周至明显然没有想到我真的会这样做,他愣住在原地,被冰冷的水淋得透心凉。

邹芳的脖子瞬间变得通红,她拼命吐出嘴里的内裤,借助墙角不停地呕吐,泪水与鼻涕一同流下。

“哇,哇,你这个疯女人,你怎么敢把内裤塞我嘴里?我警告你,我们周家绝对不会承认你这样的媳妇!”

这场原本应该是浪漫温馨的婚礼,却因此变成了一场闹剧。

叶晴见我与周家闹翻了,便不再伪装。

她双臂交叉于胸前,不屑一顾地冷笑:“哎呦喂,真把自己当成皇后了,难道你们周家还有个皇位等着你来继承吗?还得挑个品德高尚、才能出众的女子来打理后宫,真是太好笑了,你也太抬举自己了吧。”

“与您沾边的事情,你什么都不愿意做,脸皮可真够厚的,能容纳南北风景。”

我挑眉冷嘲,眼中充满厌恶:“邹芳,即使我孤独终老,也绝不会嫁入你们周家。”

我握住一旁的话筒,面带微笑地说道:“各位亲友,今日请做我的见证,是邹芳先对我无理取闹,我绝非无缘无故解除婚约。

从这一刻起,我和周至明的婚礼正式取消,今后男婚女嫁,各自安好。”

周至明听了我的话,脸上怒火冲天,愤怒地质问:“宋清叶,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你难道瞎了眼,还是耳朵聋了?”

我斜眼望向他,逐字逐句回应:“我宋清叶与周至明的婚礼,已然取消!”

我当着他的面,摘下新娘的胸花,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拉着叶晴,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现场。

周至明此刻的神情,犹如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眼中充满了仇恨,尖酸刻薄地说道:“宋清叶,你肚子里怀着我们的孩子,除了我,恐怕没人愿意要你这个已经怀孕的女人吧!”

此时邹芳终于缓过神来,没有形象地嚷嚷:“没错,你肚子里这个是我周家的血脉,你别想逃!”

她骄傲地抬起下巴,声音高耸,似乎期待我会回心转意,向她屈服道歉:“看在我未来孙子的份上,只要你跪下来给我磕几个响头道歉,我或许可大发慈悲,考虑宽恕你这段时间的无理。”

我毫不在意,随手耸了耸肩:“这是谁家的疯婆子?白天在这里做梦呢!”

周至明依然认为我是在发脾气:“宋清叶!如果你敢踏出这扇门,新娘立刻换人。”

而宾客们则端着碗,饶有兴致地品尝美食,似乎这些纷争与他们无关,只关心自己能否享受到美味大餐。

我转身离去的一瞬,恰巧看到周至明紧握着赵小苑的手。

赵小苑如同一滩软泥般倚靠在周至明的怀里,得意洋洋地朝我展现胜利的姿态。

我和叶晴对视一眼,然后向他们竖起一个大大的中指:“渣男茶女,祝你们幸福长存!”

昨晚的折腾让我一整晚没吃东西,此刻我已饿得饥肠辘辘。

于是我和叶晴找了一家小餐馆,各自点了一碗面条。

“清清,我早就说过你绝不是那种会为了爱情而委屈自己的姑娘。”

叶晴满脸喜悦。

但她的目光很快落在我的腹部,神色变得严肃,问我:“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我低头看着尚未隆起的肚子,平静地答道:“抱歉。”

我轻轻抚摸着小腹,缓缓闭上双眼,试图与它心灵交流:“宝贝,妈妈爱你,可是你的到来时机不对。”

“我尚未准备好迎接你,等你到时准备好了,再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好吗?”

吃完面条后,叶晴和我一起走向医院,预约了流产手术。

在手术等待的时刻,我做了一个奇异的梦。

梦里,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依依不舍地握着我的手,她那张小脸贴近我的脸:“妈妈,宝宝忘记带礼物了,等我去拿礼物再来找你哦!” 从梦中惊醒时,护士在叫我的名字。

当她看到我身着婚纱时,眼中闪过惊讶,但很快又掩盖了这一切。

像我这样刚从婚礼现场赶到医院做流产手术的人,恐怕是极为少见的。

换上手术服,我带着复杂的情绪走入手术室。

为我麻醉的是一位男医生。

“闭上眼睛,放松心情,醒来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的声音温和如水,似乎具备了奇特的安抚力量,缓解了我原本紧张的不安。

手术完成后,我本能地想看看那个离开我身体的小生命。

就在这时,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掌突然遮住了我的视线。

“好了,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刻,你要振作起来,向前看。”

那位医生手中捧着沾满血迹的手术托盘,离开了那间充满悲伤与痛苦的手术室。

我目送着他的背影,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内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令人窒息的痛感瞬间袭来。

“宝贝,真的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无力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

此时,叶晴走近轻轻拥抱我,安慰道:“清清,我就在这里,我们回家吧。”

我坐上了叶晴为我准备好的轮椅,她细心为我盖上了一条厚厚的毛毯。我的身躯几乎被毛毯完全包裹住。

我并没有选择回到曾属于我们的婚房,也没有回到周家的大门口,而是来到了我们一起买的小公寓。

叶晴正在厨房忙碌,而我却在她的手机浏览器中发现了许多关于女性产后护理的搜索记录。

比如“女性产后应如何保养?”、“女性流产后可以吃哪些食物?”以及“女性流产后的情绪变化”等等。

这些都是叶晴在我手术期间做的功课,以便更好地照料我。

我的眼眶不自禁地湿润,心中涌上一股温暖,像是在洗净我所承受的身心创伤。

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手术当天的下午,我已经能够自由行走。

然而,叶晴仍然坚持让我在家里认真休养了整整半个月。

在这段时间里,我与周至明彻底断绝了所有联系。

虽然我们的婚礼已经落空,但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我们共同处理。

例如,那曾经属于我们的婚房。

第七章 叶晴担心我会遇到麻烦,执意要陪我一同去处理那些繁琐的事务。

我们来到那扇曾经属于我们的婚房门前,却惊愕地发现手中握着的钥匙竟然无法打开门,指纹和密码也全都失效了。

房间内传出了阵阵嘈杂声。

不久后,房门被人从内部推开。

站在门口的人竟然是赵小苑。

她穿着性感的衣服,脖颈上留有一处红色的印记。

我一眼就认出,她身上那条睡裙正是我曾经穿过的。

叶晴当然也立刻认出了这条睡裙是她送给我的新婚礼物。

她内心的愤怒瞬间爆发,怒斥道:“你这个毫无脸面的绿茶婊!这是我送给清清的新婚礼物,快把它还给我!” 赵小苑试图躲避叶晴的攻击。

然而,叶晴并没有给她逃脱的机会,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然后抓住睡裙的肩带用力一扯。

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清晰地响起。

赵小苑顾不得自己红肿的脸颊,惊恐地捂住胸部,尖叫着冲进了房间:“啊!救命啊,至明哥快来救我!” 紧接着,周至明头发凌乱,只穿着一条内裤急忙跑了出来。

当他看到我的瞬间,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呼吸似乎在这一瞬停止。

“清清,你,你先听我解释……”

“行啊,你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赵小苑为什么穿着我的睡衣,跑到我和我丈夫的婚房里呢?”

我冷冷地盯着他,缓慢地逼近,“如果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只能报警,控告她非法侵入他人住宅!”

周至明这才察觉到,平日里温柔的面容,此刻正向他逼近,而他竟然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赵小苑拼命挣脱叶晴的束缚,迅速躲到周至明的身后,几乎贴紧他。

她使劲挤出泪水,烫热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在周至明的后背上。

周至明几乎是本能地转头去看她:“你的脸怎么了?” 他居然还有心情去关心赵小苑。

赵小苑慌张地捂住自己的胸口,眼眶通红低下头,抽泣着说道:“嫂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穿你的睡衣的,昨天至明哥喝醉了,把我的衣服弄脏了,我实在找不到干净的衣服换,所以才借用了你的睡衣,你可千万别误解,我发誓,我和至明哥之间绝对是清清白白的。”

周至明微微点头,回应道:“没错,我确实喝得有点多,昨晚小苑只是好意送我回家,你别多想。”

他走上前,想要给我一个拥抱。

我厌恶地后退了一步。

周至明的脸上露出一丝迷惑,接着被尴尬所笼罩。

他小心翼翼地问我:“清清,你还在生气吗?”

我摇了摇头:“不生气。”

因为这根本不值得,所以我无需生气。

周至明和赵小苑各自回去换衣服。

我闭上眼睛,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额头,强压住心中的怒火。

叶晴愤怒地骂道:“这对狗男女,竟然在你的婚房里做这样的事!”

她的拳头紧握,若不是我的制止,她恐怕会忍不住亲手撕了那对小三。

我打开手机的摄像头,小心翼翼地将婚房的每一个角落都拍摄下来。

当我走进书房时,不小心踢到一个物品。

我低头仔细一看,竟然是我为我家狗狗招财购买的那款宠物监控器。

就在我捡起这个设备的瞬间,我注意到周至明也走到了我身边。

当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东西时,他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紧张不安。

这让我心中不禁涌起一抹不祥的预感。

我立刻质问道:“你不是说招财寄养在你朋友的宠物店吗?那这个监控设备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家?”

结婚前忙于准备,我根本没有时间关注我的宝贝招财。

而招财是从小陪我长大的小狗,现已步入老年,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却不知何时带回来一只和它极为相似的小狗。小狗如往常一样,蹲坐在我脚边,脑袋挨着我的鞋面,用那只胖乎乎的爪子把幼犬推到我面前。

仿佛在传达一种信息:“将来,这个小家伙就是你的陪伴。”

那天晚上,我家新添小狗,经过漫长的等待,我终于把招财从小狗照顾成了大狗。

对我而言,招财不仅是新狗生命的延续,更是我对过去唯一的怀念。

招招性格特别胆怯,我担心婚礼那一天人多吵闹,会吓到它。

周至明说他有位朋友经营宠物店,可以暂时把招招寄养在他那里。

我觉得招招身上装有宠物记录器,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于是同意了。

但是就在寄养的第二天,我照常查看APP回放,却发现显示一片空白。

周至明解释说可能是记录器没电了,而且宠物店还有监控,他会让朋友每天给我发送关于招招的视频,让我能放心。

之前那段时间我心情很低落,看视频时也没有认真,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有些地方感觉不对。

我重新翻找了店员发给我的视频,逐帧仔细分析。

最终,我发现了事情的关键。

视频中,招招的脖子上显然挂着宠物记录仪。

那我手上这个记录仪又是什么呢?我紧紧盯着周至明的眼睛,不放过他任何微小的情绪变化:“招招在哪儿?我要去把它接回来!”

“招招很好,你别多心。”

周至明不敢正视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隐隐暴露出他内心的焦虑。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声音也变得更加坚定:“周至明,你快告诉我,招招到底在哪里?!”

赵小苑此时插嘴:“至明哥又不是罪犯,你干嘛要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再说了,也就一条狗,至于你这么激动吗?”

我冷冷一笑反驳她:“一条狗?我从没说过招招是狗,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赵小苑被我逼得哑口无言,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多变。

“至明哥,是至明哥告诉我的。”

周至明的语气虽然平静,但言语间却透着不满和指责:“小苑说得不错,为了一只畜生你跟我发火值得吗?难道在你眼中,我连一只只会吃饭睡觉的狗都不如?”

我用轻蔑的目光注视着他:“周至明,你也有资格和招招相比?”

这时,叶晴突然严肃地叫了我一声:“清清,我在网上发现了一段视频。”

叶晴点击了播放,屏幕上出现了两个身影。

是邹芳和赵小苑。

周至明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整个人像被冻住了一样。

视频里,两人正坐在沙发上,赵小苑亲昵地握着邹芳的手,用略带撒娇的声音说道:“邹姨,至明哥的婚房真装得不赖,嫂嫂能住这么好的房子,真让人羡慕。”

邹芳轻声哼了一声:“等婚礼一结束,我立刻就搬过来住,这样的房子可不能便宜那个女人。”

赵小苑则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说:“邹姨,我看过至明哥的婚纱照,觉得嫂嫂的气场有些强大,或许她未必愿意把主卧让给你哦。”

邹芳脸色一沉:“在我们周家,儿媳妇必须孝顺公婆,如果她不情愿,那我就让她滚出去,然后换锁,看她还怎么进得来!”

说完,邹芳咳了几声,把嘴里的痰吐在了干净的地板上。

赵小苑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邹姨,我有个朋友以前也很倔,结果她婆婆为了教训她,在婚礼上让她去洗内裤,你猜后来怎么样?”

邹芳好奇地问:“那她洗了吗?”

赵小苑回答:“当然要洗啊,宾客那么多,不洗就等于不给夫家面子,连她自己妈妈都劝她要洗!”邹芳心中似有所悟,眼里闪烁着某种决心。

赵小苑注意到邹芳听得非常入迷,心中暗自窃喜。

不久之后,赵小苑突然高声叫了起来。

邹芳疑惑地转过头来:“怎么了,小苑?”

赵小苑满脸纠结,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把手机屏幕转向了邹芳。

“邹姨,现在的婚礼司仪收费太离谱了,竟然要收费两千六百块,我都有点动心了,要不我考虑转行当司仪吧。”

邹芳惊诧得张大了嘴:“两千六?就仅仅一个小时的婚礼,他竟然敢要这么高的价?”

她显然无法相信,接过手机细致地查看了一遍聊天记录。

邹芳点进司仪的个人主页,瞬间认出了那位昨天才和她对接的司仪。

她皱眉咒骂:“这败家娘们,真是浪费钱,以后绝不能把工资交给她,否则我们的家迟早会被她花光。”

“不行,这个司仪必须换掉,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收拾东西走人。”

说罢,邹芳起身走向阳台,准备给那位司仪打电话。

赵小苑弯下身子,悄悄溜进了主卧, 而视频的拍摄视角也从固定转为移动。

赵小苑走进主卧,四处翻找,完全不顾客人应有的礼仪,最终甚至直接冲向了衣柜。

衣柜里都是崭新的当季潮品。

叶晴是一名服装设计师,我的衣服基本上都是她为我挑选的。

为了让我家的衣柜装满,她几乎把自己工作室最新的款式全都拿了过来。

赵小苑在床上,随手抓起一件真丝睡袍,放在胸前比划着:“真是太高档的睡袍,给孕妇穿有些不合适。”

她刚准备换掉身上的这套,突然感觉到脚下一疼,忍不住叫了出来:“唉哟,太痛了!” 低头一看,发现一只洁白的小狗正在咬她的脚踝。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把那只咬人的小狗猛地扔了出去。

之后,眼前一片模糊,随即伴随一声巨响。

从招招的视角看过去,一个高大男人,面露狰狞,向前走来,抬起他那双尖头的鞋子,一脚接一脚地踢向小狗。

招招的哀鸣声越来越微弱... 公 我的心脏仿佛在那一刻骤然停滞,无法再维持表面的平静。

我飞快跑过去,抓住赵小苑的头发,拼命将她拖向墙边。

叶晴也迅速帮我按住了赵小苑的身体。

而我则紧紧扼住她的头,用力往墙上一撞。

“你居然杀了招招?!”

“你怎么敢在我的婚房里杀掉我的招招!”

我的理智完全被怒火吞噬,脑海中回响着招招痛苦的哀号声,其他的声音再也无法进入我的耳畔。

赵小苑的头颅被剧烈的疼痛折磨,连求助的声音都难以发出。

周至明强行将我推开:“够了,宋清叶,你冷静点,这不过是一只狗而已,你真的要因为一只狗而加害于小苑吗?” 我的心彻底凉透。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落在他的脸上。

“周至明,你始终在玩弄我,我早该看清这一切,更做不到把招招交给你。”

周至明愣住了,片刻后举起了左手。

但我并没有给他反击的机会,径直一脚踢向他的下体。

周至明低声惨叫,痛苦地蜷缩在地,承受着难以言喻的折磨。

我蹲下身,紧紧掐住赵小苑的脖子,恨不得将她的皮肉撕扯下来:“招招在哪儿?你把她藏在哪里了?”

赵小苑的皮肤上布满了伤痕,凌乱的长发上也沾染着鲜血。

她竭尽全力向周至明求救:“咳咳,至明哥,快来救我,我快窒息了。”

我的手渐渐收紧。

在即将窒息的时刻,赵小苑艰难地吐出几字:“垃圾桶!”

我愤怒地起身直往外走。

赵小苑却低声冷笑:“宋清叶,那畜生早已死了十几天,被人当成垃圾火化了。”

叶晴毫不留情地盯着她说:“如果你敢在外面乱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

我询问了附近的清洁工,但并未找到任何与招招有关的线索。

随后我又拜访了那位清洁工提到的垃圾处理厂,然而毫无收获。当我失魂落魄回到家时,叶晴立刻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拥抱:“清清,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愣愣地抬起头,泪水如雨般滑落,哭泣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年年,招招,她们都离我而去了。”

“我一直在这里,我会永远守护你!” 在无尽的悲痛与绝望中,我沉沉入睡。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叶晴正默默注视着我,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入手。

她一贯如此,直白又真诚地表达感情。

我伸手接过她手中握着的手机: “清清,还是不要看了吧。”

叶晴紧张地说道。

我给了她一个宽慰的微笑,低下头看手机。

邹芳又在搞事情。

她发了条朋友圈,含糊其辞地控诉我: 【好好一个姑娘竟然被打成这样,幸好婚礼那天没办完,这泼妇要是进了周家,我们周家必定不得安宁。】

配图是赵小苑被打得面目全非的照片。

评论区一片不明真相的好友纷纷对我指责不已。

我在她的朋友圈评论道:“邹女士,我想问你,你凭什么擅自更换我婚房的锁?还有,赵小苑以什么身份住在我的婚房?难道,你给赵小苑的权利让她杀了我的狗、偷穿我的睡衣,躺在我的床上,甚至和与我同一个户口本的男人同居?”

我正在手机上忙着编辑这条信息,准备发送那句“吃瓜需谨慎,站队要小心”,但就在我一按发送时,朋友圈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紧接着,我发现邹芳刚不再给我发任何消息,连她的好友也将我删除了。

我放下了手机,开始整理与周至明有关的财务事务。

这时,公司的前台小王给我打来了电话。

“叶子,有一位自称是你婆婆的女士来我们公司,她说要揭发你的恶行,声称你不仅打人,还威胁她如果报警就要让她付出一命。

我真无法想象,你这样一个看似温柔善良的人,竟然会做出这些事!”小王说话的尾音中充满了调侃和讽刺。

我只能无奈地回应:“她说得没错,我确实打了人,而且我恨不得杀了她!”

小王沉默片刻后说道:“叶子,还是快点来公司吧,因为我们的老板突然决定巡视,偏偏碰上那位女士在闹事。”

小王说完,迅速挂了电话。

我匆忙收拾好背包,抓起车钥匙就出门了。

叶晴见我这么紧张,担心地问:“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别担心,我一定能处理好这件事情。”

大约半小时后,我终于到达了公司。

小王显然在门口等了很久,见我一到便急忙拉着我往角落走。

“叶子,你得小心应对哦,刚才我进去倒水的时候,看到老板的脸色不太对。

他可是个特别孝敬老人的人,尤其厌恶家庭暴力。”

我点头示意,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谢谢你,要不要哪天请你吃个大餐?”

同事之间互相扶持本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不过,我却有些怀念那火锅的热气腾腾。

那边很快回应:“好!”我对她微微一笑,然后稳步走向公司会议室。

当走进会议室,邹芳看到我时,满脸的欢喜之色几乎是按捺不住。

我选择无视她,向总裁问候道:“季总,您好!”

季深看到我,似乎一时愣住:“小宋,这位自称你婆婆的女士跑到公司来投诉你打人,还威胁受害者不让她报警,否则就要置她于死地,这是真的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没错。”

邹芳立即插嘴:“季总,您可以看她自己都承认了,这样狠毒的女人怎么能留在这么优秀的公司呢?如果这事儿传出去,对公司的形象可是造成恶劣影响,我建议您立刻把她辞退,并在业内广而告之,以免她再去伤害其他人。”

季深皱眉看了她一眼,语气严肃:“如果这件事确有其事,我会亲自处理这个隐患;但如果你的指控不实,我也会为我们公司员工争取公义。”

邹芳显然没理解季总言下之意,仍旧一心想着给我设圈套:“我发誓我说的每个字都是真话,我那个侄女也是出于好心才送我儿子回家,结果宋清叶不计青红皂白就把人打得半死,她的出手真是太狠了,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毛骨悚然。”

季深的语气依旧淡然,几乎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小宋,你来讲述一下具体情况吧。”

我冷冷地瞪了邹芳一眼,随后从电脑包里取出笔记本,连接上会议室的网络。

我用沉稳的声音开始阐述事情的经过:“那天,邹芳和赵小苑竟然在我的新房里密谋着在我的婚礼上羞辱我,打击我的自尊心,目的就是要让我对她这个婆婆言听计从。”季深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我打开事先下载好的视频。

当那熟悉的声音通过音响播放的瞬间,邹芳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

她们的阴谋得意忘形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视频很快显示出了被打的情景。

“赵小苑未经允许擅自进入我的卧室,企图偷穿我的衣服,招招察觉到她的意图后为了自我保护,不得已咬伤了她,而她却用更加残忍的手段进行报复。”

我哽咽着说道:“赵小苑在我的新房里打死了我的爱犬,我只不过是为了给它讨回公道而已,我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就在此时,季深显得有些沉思,突然问道:“难道是我送给你的那只名叫招招的小狗吗?” 我连忙否认:“不是的。”

然后我进一步解释道:“我那位老朋友年年已经去世,招招是他留下的唯一记忆。他在临终前执意把这只小狗交给我,希望它能陪我走过余生。”

听到我的话,邹芳似乎突然明白了其中的意义,激动地质问季深:“难道仅仅因为这只小狗,你竟对苏问下手如此狠毒?季先生,我不得不问,这样心肠不善的女人,你真的还打算继续留用吗?”

季深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退回椅子里,冷冷地回应:“请你立刻离开这里。”

邹芳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嘲讽道:“听见没,你们的季总叫你快点离开!” 我没有作声。

季深压抑住内心的怒火,转向邹芳,语气冰冷地警告:“我说的是你,马上从我的公司滚出去。”

季深,平时总是温文尔雅的男子,此刻却流露出难得的愤怒。

看到这一幕,会议室外的员工们都感到震惊,而邹芳则一脸困惑,被保安强行捂住嘴,驱赶出了公司。

我站在窗边,看着邹芳愤怒地拨打电话,季深走到我身旁,轻声询问:“这些年,你为什么从未主动联系季叔叔呢?”

我回头,微笑着回答:“季叔叔,我如今不就是凭借自己的努力来到您面前了吗?”

季深是我母亲的初恋,相差无几地曾是我的父亲。

在我母亲不幸离世后,他曾表示想领养我,但我拒绝了。

最终他把自己养的小狗送给了我。

我带着年年回到外婆家,在那里偶然碰见了叶晴。

后来外婆去世,我就带着叶晴逃离了那个只会剥削我们的家。

季深无奈叹息:“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那么坚毅倔强。

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请随时告诉我。”

我不想在季深面前抹黑我母亲的形象,因此我像当初拒绝他领养这样,坚定地摇了摇头。

这不过是一场简单的离婚诉讼,我完全能够应对。

季深没有再深究,他重新坐下,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仿佛沉浸在回忆中。

我听到他低声自言自语:“你,真越来越像你的母亲了。”

当晚回到家中,我靠在沙发上,翻阅这些年来与周至明的所有聊天记录。

我依然清楚地记得他向我表白时,那双因紧张而发红的耳朵。

“昨夜的聚会中,有人问我理想中的女孩是什么样,我又一次尝试去描绘你。”

“宋清叶,我愈发觉得我的生活离不开你,昨天我喜欢你,今天依旧如此,我预感明天我会更加爱你。”

然而,那时我并没有回应他的求婚。

直到招招突如其来的失踪那一天。

周至明冒着倾盆大雨,四处寻找招招,最终找到了它。

他带着招招在楼下等我,等我下楼时,他正在给招招喂罐头,同时严肃地对它说: “招招啊,你以后可不能再乱跑了,要是你失踪了,你妈妈会有多担心?” 我心里不禁一颤。

之后,我陪着他走过了从校园到城市的旅程,从一无所有到用全部财富购置我们的第一套房子。

我原本打算和他共度余生。

可自从我怀孕后,周至明和整个周家族对我的态度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以前疼爱的邹芳竟然对周至明说:“她肚子里有了孩子,自然是我家的人,彩礼不必太多,差不多就行了。”

周至明却果断反驳:“妈,清清为了这个孩子已经付出了很多,您应该好好照顾她。”

我以为他仍然爱我。

但是从招招被赵小苑打死的那一刻起,他选择了隐瞒真相;在后来的婚礼上,他对我的求救充耳不闻,任由邹芳肆意侮辱我。

我再也无法分辨周至明对我的爱究竟有多少是真实,多少是虚假的欺骗。

我不想被过去的阴影束缚。

既然爱情是虚构的,我更要紧紧抓住物质。

当我向周至明提出离婚的那天,他坚决拒绝:“清清,如果我们离婚了,孩子该怎么办?”

我微微皱眉,冷淡回答:“孩子?哪里来的孩子?”

他满脸震惊:“你把孩子打掉了?宋清叶,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不理会他的指责:“周至明,难道连孩子也是你算计中的一环吗?”

周至明沉默了片刻,没有解释,直接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他来到我工作的地方找我。

他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清清,我知道我错了,求你不要离婚。”

我冷漠地推开他:“周至明,好聚好散,别让我对你失望。”

周至明却突然跪下,紧紧抱住我的腿痛哭:“求你,清清,别离开我,我活不下去了!”

我正准备挣脱,两个保安突然冲了进来,将周至明压在地上。

季深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还好吗?” 我退到季深身边,与他并肩站立。

季深将我引入他的办公室,热情地为我倒了一杯温水。

我品尝了一口,心中思绪万千。

从我对周至明的理解来看,他绝不会做出在众人面前跪地求婚这种失态的事情。

除非他真的是到了绝境,不得不这么做。

季深人脉广泛,或许能够提供我所需的帮助。

“季叔叔,我需要请您帮忙。”

季深眼中闪过一丝惊愕,立刻回应道:“你尽管说,我一定全力以赴。”

我终于勇敢地抛出了心底的疑虑:“我感觉周至明可能在外面惹上了麻烦。”

季深皱起了眉头:“你说的是那个疯女人的儿子?”我微微点头。

随即,季深当着我的面拨通了电话。

不久之后,他传来一个确认的信息。

“老周在外面欠了一屁股的赌债。”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瞬间击碎了我心中对老周那一丝单纯的幻想。

我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愤怒,咬着牙问道:“他怎么会去赌呢?”

“他已经赌了差不多半年了,上次的赌债都是他父母把养老金掏空为他偿还的。至于他为啥总是来找你……”

朋友耸了耸肩,冷冷地说道,“大概是得知你家的宅基地要拆迁了,想借你那笔钱来偿还赌债吧。”

新产生的赌债?听到这些我顿时愣住,胸口如同压上了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原来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竟然背后隐藏着如此原因。

之前不让我和老周领结婚证的邹芳,此时突然变得热衷,催促我们快去办手续。

而我却明明一点出轨的行为都没有,却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

这一切都令我无比痛苦。

那个让我迷惑不解的孩子,竟是如此而来,真是讽刺,它的诞生并不是基于爱情。

我找了一位在业界颇有声誉的离婚律师,协助我处理这场官司。

在证据充分的情况下,法官当场宣布我与老周的婚姻无效。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老周似乎尚未能接受这个结果,试图过来抱住我。

然而,季深派来的保镖立刻阻止了他。

“先生,请您保持距离,尊重一点。”

我转过身,径直走出法庭。

老周在我背后大喊:“宋清叶,你不能抛弃我!我真的会死的!”

我停下脚步,向他冷冷地扔出一句:“那你就去死吧。”

叶晴在旁边嘲讽地说:“哎呀,前夫哥,祝你好运哦。”

随后,我开车将她带离了法庭。

经过一个路口时,我瞥见失魂落魄的老周被一辆面包车拦住。

车门打开,有人从里面将他拖拽出来。

老周拼命挣扎,当他看到我时,急忙喊道:“清清,救我,不要抛弃我!”

叶晴神情淡漠,冷冷地关上车窗,将他的声音隔绝在外。

“今天的风真大,咱们快点回家吧。

为了庆祝你重获自由,我特别为你准备了一份惊喜。”

“好的。”

我和叶晴回到了小区,在等电梯时,叶晴抑制不住兴奋:“清清,我听说赵小苑卷走了邹芳的一些存款后就跑路了,追债的人直接找到她们家,将她们困在屋里。

他们可真要遭殃了,真是活该!” 我不屑地耸耸肩:“善恶有报嘛。”

叶晴继续说道:“我把赵小苑的三角恋和虐待动物的视频都发到网上了,还特别提到她的大学,现在他们学校的评论区热闹得很。”

她话音刚落,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突然从角落跳了出来。

邹芳的模样与那天婚礼上的高傲大相径庭,脸上满是淤青和抓伤,身上也沾满了脏污的鞋印。

她跪在地上,失去了所有尊严,双手不停地搓着:“清清,妈妈错了,请你救救至明,我们家只有他一个儿子,如果他出了问题,我活不下去了!”

“这跟我没有关系。”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随后踏进了电梯。

邹芳紧跟着跑了进来,双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眼中满是怨恨:“清清,我们曾经也是夫妻,你真的想让至明去死吗?”

我用力将她的手甩开:“邹芳,我真该谢谢你在婚礼上闹的这一出,让我彻底看清了周至明和你们周家人的真面目。说到底,周至明今天这个样子,你作为母亲可是居功至伟。”

邹芳脸色惨白如纸。

叶晴面无表情地拨了个电话给物业:“有只老鼠溜进来了。”

没多久,物业和几个保安便把邹芳拖了出去。

当我回到公寓,刚坐在沙发上时,手机突然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固定电话。

我急忙接听:“喂,是小叶吗?你家老房子要拆迁了,什么时候能回来办理手续?”

我微微一笑:“好的,我这就回去!”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