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故事:那年我去偷女知青内衣,被堵屋里,我们做了不该做的事
发布时间:2025-09-28 07:00 浏览量:1
我叫沈砚之,今年七十出头,住在老家的老院子里。每次看见院墙上爬着的牵牛花,我就想起五十年前在陕北知青点的事,想起那个叫苏婉清的女知青。那档子事,像根刺,扎在我心里一辈子,想拔拔不掉,想忘忘不了。
1969年,我刚满十八岁,跟同村的几个半大小子一起,坐着绿皮火车去了陕北的柳溪大队插队。知青点是几间土坯房,墙皮都掉得差不多了,冬天漏风,夏天漏雨。一起去的有十二个知青,六个男的,六个女的,苏婉清是后来才来的,比我们晚了半年。
她来的那天,我们几个男知青正在院子里铡草。队长领着个姑娘过来,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扎着麻花辫,手里拎着个旧帆布包,脸蛋白净,跟我们这些晒得黝黑的糙汉子比,像朵刚浇过水的白莲花。
“这是苏婉清,从北京来的,以后就跟你们住一个知青点。”队长拍了拍手,“女知青那边还有个空床位,婉清,你跟她们先去收拾收拾。”
苏婉清点点头,说了声“谢谢队长”,声音细声细气的。我们几个男知青都看直了眼,尤其是王建军,用胳膊肘碰了碰我:“砚之,你看这姑娘,长得真俊。”
我没说话,心里却也觉得,苏婉清跟村里的姑娘不一样,身上带着股城里人的斯文劲儿。
知青点的日子苦,每天天不亮就得下地干活,割麦子、种玉米、挑粪,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晚上收工回来,男知青们就聚在屋里抽烟、吹牛,有时候会拿女知青开玩笑。苏婉清话少,每天干完活就躲在屋里看书,要么就是帮女知青们缝缝补补,很少跟我们说话。
有天晚上,我们几个男知青又在屋里吹牛,王建军喝了点红薯酒,拍着桌子说:“你们说,苏婉清看着文静,背地里会不会也跟村里姑娘一样,偷偷绣荷包?”
“我看不像,她天天抱着本书,说不定是个书呆子。”李建国接了句,“不过话说回来,她洗的衣服倒是干净,每次晾在院子里的床单,都带着股香皂味。”
王建军眼睛一亮,凑过来压低声音:“咱们打个赌怎么样?谁要是能把苏婉清晾在院子里的内衣偷来,我请他喝三顿红薯酒,再把我藏的那包大白兔奶糖分他一半。”
这话一出,屋里一下子安静了。我们都知道,偷姑娘的内衣是缺德事,可王建军的红薯酒和大白兔奶糖,对我们这些天天啃窝头的人来说,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李建国挠了挠头:“这不好吧,要是被发现了,还不得被队长骂死?”
“怕什么?咱们趁晚上偷偷去,她又不知道是谁干的。”王建军拍了拍我的肩膀,“砚之,你胆子大,要不你去?”
我当时年轻气盛,被王建军一激,脑子一热就答应了:“去就去,不就是偷件衣服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我心里也发怵,可话都说出去了,总不能认怂。那天晚上,等到后半夜,知青点的灯都灭了,我揣着个布袋子,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屋。院子里很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还有远处传来的狗叫声。
苏婉清她们住的女知青屋在院子的另一头,窗户上糊着纸,隐约能看见里面的影子。我绕到屋后面,看见晾衣绳上挂着几件衣服,其中有件粉色的内衣,应该就是苏婉清的。我屏住呼吸,快步走过去,伸手就把内衣摘了下来,塞进布袋子里,转身就要跑。
可刚跑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是苏婉清的声音:“谁在那儿?”
我吓得魂都快没了,赶紧往男知青屋跑,可没跑几步,就被一根绳子绊倒了,布袋子掉在地上,里面的内衣也掉了出来。苏婉清拿着煤油灯走过来,弯腰捡起内衣,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惊讶和愤怒。
“沈砚之?怎么是你?”她的声音有点发抖,“你……你偷我的衣服干什么?”
我趴在地上,脸烧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男知青屋的灯亮了,王建军他们听见动静,都跑了出来。看见我被苏婉清堵在地上,手里还拿着她的内衣,都傻了眼。
“婉清,这……这是个误会,我们跟砚之开玩笑呢。”王建军赶紧上前,想打圆场。
“开玩笑?偷别人的衣服也是开玩笑?”苏婉清把内衣紧紧攥在手里,眼泪掉了下来,“你们太过分了!”
队长也被吵醒了,披着衣服跑过来,问清楚了情况,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我们几个男知青骂:“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能干点正经事吗?人家婉清一个姑娘家,你们这么欺负她,像话吗?”
王建军他们低着头,不敢说话。我爬起来,看着苏婉清哭红的眼睛,心里又愧疚又难受:“婉清,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该听他们的话,偷你的衣服。你要打要骂,都冲我来,别气坏了身子。”
苏婉清擦了擦眼泪,没说话,转身回了女知青屋。队长把我们几个男知青骂了一顿,罚我们第二天多干两个小时的活,还让我们给苏婉清道歉。
第二天,我拿着两个窝窝头,犹豫了半天,才走到女知青屋门口,敲了敲门:“婉清,你在吗?我来给你道歉。”
门开了,苏婉清站在门口,眼睛还是有点肿。我把窝窝头递过去:“这是我妈给我寄来的,你拿着吃吧,昨天的事,真的对不起。”
她接过窝窝头,让我进了屋。女知青屋里摆着四张床,收拾得很干净,苏婉清的床上放着几本书,还有一个绣着梅花的荷包。
“你以后别跟王建军他们瞎混了,他们净出些馊主意。”她坐在床边,看着我说,“我们来插队是来锻炼的,不是来干这些荒唐事的。”
“我知道了,以后我再也不会了。”我坐在她对面的凳子上,不敢看她的眼睛。
从那以后,我总觉得对不起苏婉清,想弥补她。每天下地干活,我都会帮她多扛点农具;收工回来,我会帮她挑水、劈柴;她看书的时候,我会帮她赶走院子里的鸡,免得吵到她。
苏婉清也渐渐不那么生我的气了,有时候会跟我说话,跟我讲北京的事,讲她读过的书。我发现她不仅长得好看,还特别有学问,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有天晚上,下着大雨,知青点的屋顶漏雨,女知青屋的漏雨特别严重,床都被淋湿了。队长让我们男知青帮忙把女知青的东西搬到我们屋里,暂时挤一挤。
我把苏婉清的书和行李搬到我的床上,让她坐在床边。屋里挤了好几个人,其他人都在聊天,我和苏婉清却没说话,气氛有点尴尬。
过了一会儿,王建军他们都睡着了,我看着苏婉清,小声说:“婉清,昨天的事,我还是很抱歉。”
“都过去了,别说了。”她抬头看我,眼睛在煤油灯的光线下亮晶晶的,“其实,我知道你不是坏人,就是太冲动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心里突然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忍不住伸手,想帮她把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她没有躲开,反而慢慢靠近我,嘴唇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
我当时脑子一懵,像被雷击了一样,心跳得飞快。我看着她,她的脸红红的,眼睛里满是羞涩。我再也忍不住,伸手抱住她,吻了她。
那天晚上,我们在狭窄的床上,做了不该做的事。窗外的雨下得很大,掩盖了屋里的动静,我抱着苏婉清,心里又紧张又甜蜜,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可第二天早上,我就后悔了。我知道自己对不起苏婉清,她是个好姑娘,我不该这样对她。我想跟她道歉,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苏婉清却像没事人一样,还是跟以前一样,跟我说话,跟我一起干活,只是偶尔会偷偷看我,眼神里带着点不一样的东西。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突然有天,队长接到通知,说城里要招一批工人,知青可以报名。苏婉清也报了名,而且很快就被录取了,要回北京去。
她走的那天,我去送她。站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她看着我,眼睛红红的:“沈砚之,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再跟人瞎胡闹了。”
“我知道了,你到了北京,也要好好的。”我递给她一个布包,里面是我攒了很久的几块钱,“你拿着,路上用。”
她接过布包,眼泪掉了下来:“沈砚之,我会想你的。”
我看着她坐上拖拉机,慢慢走远,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我知道,我们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后来,我也回了老家,娶了个村里的姑娘,生了两个孩子,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可我总是会想起苏婉清,想起那个下雨的晚上,想起她哭红的眼睛,想起她温柔的吻。
大概十年前,我去北京旅游,想着能不能找到苏婉清。我按照她以前跟我说过的地址找过去,可那里已经拆了,盖起了高楼。我在附近打听了很久,也没问到她的消息。
现在,我老了,身体也不如以前了,可我还是会时常想起她。我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孩子。我只知道,那年在知青点的事,是我一辈子最难忘的回忆,也是我一辈子最后悔的事。如果当初我没有跟王建军他们打赌,没有偷她的衣服,我们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可人生没有如果,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只能把这份回忆藏在心里,偶尔拿出来看看,就像看一本旧书,虽然已经泛黄,却依旧能想起当初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