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哥哥退伍了 听说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伤,丧失了生育能力

发布时间:2025-10-10 17:21  浏览量:1

闺蜜哥哥退伍了。

听说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伤,丧失了生育能力。

闺蜜唉声叹气:

「我是个丁克,我哥现在又受了伤,看来我们老骆家马上就要骆于人后、骆花流水、骆骆寡欢咯!」

几天后,我终于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硬汉哥。

整个人蒙了。

怎么跟我几年前睡过的孩子爹一模一样!

1

「都怪我爸起的名字不吉利,我叫骆芜,我哥叫骆觉。又是无、又是绝,能好么!」

烧烤店,闺蜜抱着啤酒瓶鬼哭狼嚎。

「原本我还想等我哥回来,把他介绍给你,让倪倪成为我的亲生侄女。」

「但男人不能生,跟废物有什么区别。我们关系这么好,我怎么能害你啊!」

正说着,她手机响了。

我看了眼屏幕。

骆觉。

闺蜜已经喝趴在桌子上了,压根没听到。

我纠结了片刻,在不耐烦的铃声第三次响起的时候,我替她接了起来。

「妈让你人没死就滚回来。」

声音低沉。

怪好听的。

我捏了捏莫名发烫的耳垂。

「您好,我是骆芜的朋友。」

「我们在烧烤店,您有时间来接她一下吗?」

看闺蜜这样子今天自己费劲能回家。

我喝的也不算少。

如果有人能接自然更方便。

对方还没回应,原本趴在桌子上的闺蜜陡然「诈尸」。

「我那个可怜的哥哥哟,年纪轻轻就去了军校,一把年纪了还是个处楠,现在这个情况以后要是怕是没人要了……」

听筒那端陡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尴尬让我酒意都淡了淡:「她是真喝了不少。」

「地址。」

「南环八号。」

电话挂断。

2

之前我就听闺蜜说过她哥。

一个有着钢铁般意志的硬汉。

从小就是她偶像。

但我们认识之初她哥就已经在外执行任务。

我始终没见过。

直到一周前,闺蜜哥哥退伍,我才知道他受了很重的伤。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我扶着闺蜜在门口等。

远远地看见辆黑色的车驶过来。

上面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

穿着利落的工装,肩宽腿长。

看不清面容,只窥见了抹利落的剪影。

同一时间,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是倪倪吗?」

闺蜜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我的手机。

「这么晚了突然找你,别有什么情况。」

「你快接吧,我哥已经到了。」

说着,她朝着不远处的男人挥了挥手。

我心里也有些不放心小孩子的情况。

来不及和对方打招呼,只等男人走近些就匆匆走到旁边接了视频。

几乎是立即的。

倪倪的小脸出现在对面。

「妈妈!」

小孩儿笑意盈盈,我适才松了口气。

「怎么还没睡?」

「想妈妈了!」

说着,电话那端传来我妈的声音。

「今天带她去乡下抓虾,玩疯了。回家不肯睡,非要和你视频。你在外面,怎么还没回家?」

「我跟骆芜出来聚聚。」

这几天我妈带着小孩回了老家,我也难得讨了个清闲。

「干妈也在吗?」

倪倪的小脸再次挤过来:「妈妈,我要跟干妈说话!」

我扭头看了眼大门口。

骆芜已经被高大的男人扛在肩膀上,像个麻袋直接被丢进了旁边那辆 SUV。

没错。

是扔。

我抽了抽嘴角。

还真是……硬汉做派。

3

生下倪倪算是个意外。

四年前我刚刚分手。

酒吧买醉遇到了个男人。

性感禁欲。

每次呼吸都精准地踩在了我的审美点上。

趁着酒劲,我把他睡了。

出乎意料地,那晚我们异常合拍。

我到现在都记得男人粗粝的大掌拂过我,引起的轻颤。

当时我想着发生一段恋情也不是不行。

没想到隔天睁眼,对方接了个电话神色骤然严肃。

「收到,我马上去。」

随后迅速起身穿衣服。

在纸上写了串数字:「我现在有个紧急任务,你可以打这个电话联系我。」

全程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原本我以为我们之后不会有交集,却没想到隔月我查出来怀孕了。

万般无奈之下,我打了这个电话。

几次都无人接听。

我想自己是被骗了。

他应该是对我不感兴趣,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事后又怕我纠缠,编了个联系方式打发我。

因为身体原因,我还是把这个孩子生了下来。

但我从来没后悔过这个决定。

倪倪乖巧又聪明,这些年我也十分庆幸有她的陪伴。

隔天一早闺蜜酒醒,给我打电话抱怨。

「我哥太粗鲁了,把我手都磕青了。我和你说这种男人可千万不能找,有暴力倾向的……」

话音未落,那边传来警告的低沉声音:「骆芜。」

闺蜜陡然噤声,随后想到什么,声音谄媚:

「giegie,下午有空没,帮我朋友搬个货?」

「没空。」

「太好了!」闺蜜压根不管她哥说啥,对着我说道,「给你找了个苦力,下午帮你一起搬东西。」

「不用不用,我下午自己可以的。」

「都是自家兄弟,有啥不好意思的!他反正待业在家,整天闲着也没事干。」

原本我以为闺蜜只是开玩笑。

没想到下午她真的来了。

身后还跟了个高大的男人。

4

我在城区开的是家女士内衣店。

经营很多年,生意还算不错。

倒也没特别请店员,里里外外全是我自己打理。

有时候忙不过来,骆芜还会过来帮帮忙。

中午正盘货,就听到有人在外面争吵。

「你让我搬的货,是女士内衣?」

「内衣怎么了,你平时不穿内裤就出门啊?骆觉你再这样我就告诉爸,说你性别歧视!」

「你是觉得自己还没被收拾够,对吧?」

男人语气明显不耐烦。

「你难不成还要打女人?那我就状告天下!」

眼看着俩人就要吵起来,我忙不迭走出去。

「没关系、没关系,货不多用不到这么多人帮忙的。」

抬头想要和闺蜜哥哥道歉:「实在不好意思,骆芜没和你说清楚是什么店,就贸然把你喊过来了。我……」

话未说完,我彻底看清对方长相。

棱角分明,五官英逸。

浑身荷尔蒙顺着那件深棕色夹克扑面而来。

我彻底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四年前的记忆汹涌扑来。

嵌入发丝的骨节,青筋暴起的手臂,沉重有力的喘息。

我惊讶于自己居然每个细节都记得如此清晰。

「算了算了,你不愿意就走,摆个臭脸还真以为我们求你呢!」

骆芜翻了个白眼,挎上我的手臂。

「别跟他道歉,几年没回来,现在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等等。」

男人挡在我们面前。

视线牢牢锁住我。

我抑制住内心的惊涛,佯装淡然回视。

他轻咳一声:「东西在哪儿?」

「什么东西?」

「不是说让我搬货,东西在哪儿?」

5

骆觉脱了外套,里面是件纯黑色 T 恤。

他力气很大,沉重的箱子在他手里好像变成了玩具。

一抱就是四五箱。

有他在,我和骆芜完全立刻就成了美丽的废物。

骆芜在旁边嘬着奶茶刷手机。

心安理得地指使亲哥干活儿。

我躲在杂货间假装忙碌地盘货。

心里乱得厉害。

我没想到倪倪的亲爹居然是闺蜜的哥哥。

所以他还记得我吗?

应该不记得了吧,毕竟过了那么久……

胡思乱想着,突然一道男声传过来。

「外面的都搬完了。」

「啊,谢谢!」

原本逼仄的库房,因为男人的涌入更加拥挤。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身边的东西不小心被我碰掉,男人率先一步弯腰捡起。

「这个掉了。」

他掌间是件黑色兔耳杯内衣。

细细的带子挂在他指尖,和他的衬衫形成了诡异的和谐。

我记得那晚,自己穿的好像就是……

我的脸陡然爆红,他盯着我的眼眸逐渐深邃。

猛然凑近我:「你好像很怕我,为什么?」

呼吸急促,视线交叠。

避无可避之间,我脑子一抽突然开口:

「骆芜说你打女人!」

也不等对方反应,钻过他身边的空隙冲出来。

外头的闺蜜听到动静走过来。

「打女人?

「哪个孙子敢打女人!」

骆觉的脸更黑了。

「你再说话,我可能真的会打你。」

因为骆觉,搬货的进度陡然加快。

原本要搞到七八点的工作,四点就都结束了。

骆芜不想给我添麻烦,拽着骆觉要走。

大男人站在满排的内衣中间,待得四平八稳。

「舒老板这么小气,连顿饭都不请?」

我听了脸颊微红:「请的,你们想吃什么?」

闺蜜瞪圆了双眼。

「骆觉,你怎么好意思的。让我朋友请吃饭,还是个人么?」

「你们选地方,我买单。」

「这还差不多!」

闺蜜总算满意,挎着我的手臂压低声音。

「我哥还挺有钱的,难得大出血。你好好想想要吃什么,千万别客气!」

不知是有意无意。

最后定的地点。

就在当初我和骆觉认识的酒吧旁边。

我和骆觉都不是话多的人。

万幸有闺蜜活跃气氛,才不显得那么尴尬。

只是我始终能感受到骆觉若有似无的视线停在我身上。

带着不加遮掩的炽热。

突然我手机响了。

闺蜜立刻凑过来看向屏幕:「是倪倪吗?好久没见到她了,想她想她。」

对面的男人表情陡然变得诡异。

直到我走出去接电话,才听到他低沉的声音。

「她……结婚了?」

6

骆觉的话,立刻引起了闺蜜的反弹:

「你什么意思,没结婚就不能有孩子么?你可真是个老封建!」

「没结婚啊?」

骆觉姿态恢复原本的闲适。

靠在椅背上抿了口茶,嘴角上扬。

「没结婚就好。那男的见过么,什么来头?」

闺蜜盯着他,表情逐渐诡异起来。

「哥,我说实话你窃喜得有点明显了。你不能因为自己不能拥有幸福了,就见不得别人好吧?」

骆觉:?

闺蜜:「一会儿舒妤回来你千万别提倪倪的爸爸,我怀疑她这么多年没再恋爱,就是因为还没忘掉那个狗渣男。」

闻言,骆觉嘴角的弧度又一点点压了回去。

直到兄妹俩高声蛐蛐结束,我才寻了个合适的契机坐回去。

我没和骆妩详细讲过我和倪倪爸爸的事。

一来是因为我们认识的时候,倪倪已经出生了。

二来是我觉得我跟对方不会再见,聊这个也没必要。

只含糊地说自己怀孕后联系不到孩子爸爸。

但骆妩应该是误会了。

觉得对方是个始乱终弃的大渣男,顾虑我的情绪,她也没特别问过。

结果现在就尴尬了。

虽然骗闺蜜不好,但我现在不敢贸然告诉两人倪倪的身世。

毕竟不了解骆觉。

相处不好,连带着我跟骆妩都会相处不下去。

晚上我跟骆妩喝了酒。

骆觉主动担任了司机的职责。

车往北开,骆妩脸贴在窗户上:「走错了走错了,舒妤家方向不在这边!」

「先送你,我等会儿有事出去,不回家。」

听这话骆妩不高兴了,嘟嘟囔囔:「早知道你不回家,我们就不让你送了,我跟舒妤正好找地方续摊儿。」

骆觉瞥了他一眼,没出声。

车在骆家门口稳稳停下,骆妩心不甘情不愿地下车。

我觉得单独跟骆觉相处尴尬,也动身准备下车。

「这边离我家也不远,我自己打车就行,你有事就不麻烦……」

「不麻烦,顺路。」

闺蜜点头:「就是,你就让他送,反正大晚上他出去也没什么正事!」

再推辞就显得刻意,只能欣然接受好意。

「去哪儿?」

「幸福路小区。」

男人透过后视镜瞥了我一眼,眼含笑意:「不是想续摊儿?现在带你去。」

「不用不用,刚才骆芜开玩笑的。」我客气道谢,「今天多亏了你跟骆芜,添麻烦了。」

「这么生分,不认识了?」

没想到他会直接问出口,我呼吸骤然急促。

未回答,对方率先肯定道:「你还记得。」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骗人。」男人压低声音,「骆芜没和你说过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我最擅长听呼吸分辨情绪状态。」

闻言我下意识屏息。

结果对方彻底笑开:「这个话是骗你的。」

「骆觉!」

「这样才像你,你今天看见我表现得太紧张了。」

怕再被看出端倪,这回我彻底不敢说话了。

7

万幸骆觉路上没再调侃我。

到家后,我跟骆芜打了局游戏。

这才慢吞吞地洗了个澡。

晾衣服的时候,无意中瞥见楼下那辆送我回来的 SUV 还停在原来的位置。

纠结半晌,我还是披了件外套下去。

车没熄火,我敲了敲车窗。

「骆觉?」

车窗降下,露出男人那张坚毅的面孔。

「车坏了吗?」

「没有。」

「那怎么还没走,不是之后跟朋友约了出去?」

「没有约会,就是想单独送你找的借口而已。」

空气停滞,我抿了抿唇。

不知道为什么,隐藏许久的恼火冲入头顶:「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编借口?」

「什么意思?」

「你自己知道。」

说完我转身欲走。

他皱眉,拽住我的手:「把话说清楚。」

「紧急任务。」

他这才记起多年前和我说的话。

声音沙哑:「没骗你,那次真的是临时通知。当时我刚休假回家,突然有紧急险情,一直在外面救灾。」

「那电话呢,那个号码根本没人接!」

「执行任务期间我们的手机都会上交……」

话未说完,他意识到:「你找过我?」

我扭过头不想在这个时候承认。

「你真的找过我。」

骆觉面上闪过懊恼。

「我没想到那次持续时间这么久,应该主动留你的联系方式。」

时过境迁,如今也没有争论的必要。

「既然没事我就上去了。」

「先别走。」

骆觉拽住我,大掌将我的手完全包裹。

「骆妩说,你到现在还没忘记他?」

「谁?」

「就是那个狗男人。」

我反应半晌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倪倪爸爸。

表情多了些复杂,含糊地回了句:「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其实他……也没那么不堪。」

语毕,对方的双眉立刻拧成一道直线。

「果然,到现在你还在帮他讲话。」

「我不是。」

「忘了他吧,以后……会有人对你好的。」

我还想开口,他重重捏了捏我的手随后松开。

「我不想逼你,就是感觉遇见你有点不真实,在这儿缓缓。」

「不早了,你上去休息吧。」

我张了张嘴,到底没说话。

这晚我又做梦了。

梦到自己被骆觉抱在怀里,他的牙齿在我耳根轻轻摩挲。

梦境中的我宛若小船,随着汹涌的波浪沉沉浮浮。

不知过了多久,我手机震动了几声。

迷茫地看了眼屏幕,才发现已经不早了。

点开,聊天框一溜烟全是闺蜜的留言。

【我妈已经在给菩萨烧香,祈求我哥昨晚在女人家过夜了。】

【该不会万年的铁树真开花了吧?仄仄仄,你说对方知道我哥是个无花果么!】

什么铁树、无花果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

那边信息又来了。

【我感觉我已经猜到我哥在谁家过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