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合租的那个女孩,每天都洗很久的澡,还总是“忘”拿内衣

发布时间:2025-10-17 08:42  浏览量:2

“赵晨哥,我……我又忘拿睡衣了,你能不能帮我递一下?就在我床头搭着呢,粉色的那件。”浴室门开了一条缝,俞淑韵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眼神怯生生的,声音细得跟蚊子叫一样。

我盯着那道门缝,水汽混着沐浴露的甜香飘出来,可我心里却像结了冰。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七次了。我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俞淑韵,别演了,你不累我都看累了。”

门缝里的那张脸,表情瞬间凝固了。几秒钟后,她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里没有半点尴尬,全是冰冷的嘲讽。“哟,看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这木头脑袋能被我玩到项目交接那天呢。”

说起这事儿,我就一肚子火。我叫赵晨,今年三十一,是个程序员,就是大家说的那种“码农”。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干了快八年,好不容易混到个小组长的位置,薪水也还过得去,税后一个月两万五。为了省钱,我在离公司不远的一个老小区租了个两室一厅,自己住一间,另一间租出去,也能分摊点压力。

前一个室友因为结婚搬走了,空了一个月,我通过中介找到了俞淑韵。第一眼见她,印象是真不错。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白白净净,说话细声细气,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她说自己是自由职业,做平面设计的,平时就在家工作,图个清静。我一听,这敢情好啊,大家都是居家办公,作息规律,肯定合得来。

签合同的时候,她还特意强调:“赵晨哥,我这人有点小洁癖,以后公共区域的卫生我全包了,您别嫌我烦就行。”你听听,这话说的,多懂事。我当时心里还乐开了花,觉得是捡到宝了。可我哪知道,这人啊,真是人心隔肚皮,画虎画皮难画骨。

可好景不长,怪事儿就从第二周开始了。我们这房子就一个卫生间,还是老式的,空间不大。俞淑韵每天都要洗澡,而且一洗就是一两个小时。水声哗哗地响,我坐在自己屋里都能听见,有时候我着急上厕所,都得憋半天。我心想,女孩子爱干净,时间长点也正常,忍忍就过去了。

可没过几天,更膈应人的事儿来了。那天晚上差不多十一点了,我刚写完一段代码,准备去洗漱睡觉,就听见浴室门“咔哒”一声开了条缝,俞淑韵在里面喊我:“赵晨哥,赵晨哥,你在吗?”

我当时一愣,走到门口问:“怎么了?”

我一个大男人,这深更半夜的,去拿一个女孩子的贴身衣物,怎么想都觉得别扭。但我转念一想,人家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肯定更不好意思,我不帮忙也不像话。我就问她放哪了,她说就在她卧室床头。我硬着头皮推开她虚掩的房门,一股香水味扑面而来,她床上果然搭着一套粉色的真丝睡衣。我拿起来赶紧递到浴室门口,手都不敢碰她,直接塞了进去。

门关上后,她还在里面说了声“谢谢哥,你真是个好人”。我当时脸都红了,心想这叫什么事儿。可我万万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从那天起,“忘拿睡衣”或者“忘拿内衣”就成了她的保留节目。隔三差五的,她就要在浴室里喊我,理由千奇百怪,不是忘了这个就是忘了那个。

有一次,我女朋友方若周末过来,我们俩正看电影呢,俞淑韵又在浴室里喊上了。那次更离谱,她直接说:“赵晨哥,我内衣忘拿了,就是晾在阳台上的那件蕾丝的……”

我当时尴尬得脚趾头都能抠出一套三室一厅了。我冲着浴室喊:“你自己不会出来拿吗?裹个浴巾不就行了!”

结果人家在里面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浴巾也湿透了……哥,求求你了,我好冷……”

方若在一旁冷笑,那眼神跟刀子似的。我没办法,只好黑着脸去阳台给她收了衣服递过去。等我回来,方“若“正环着手臂坐在沙发上等我,一场“三堂会审”是免不了了。

我叹了口气:“我也觉得不对劲,但……你说她图啥呢?图我人?我长得也就一般。图我钱?我这点工资还不够她买包的。”

“你傻啊!”方若一指头戳在我脑门上,“你以为所有绿茶都图钱图人吗?有的就是享受那种玩弄男人的感觉!她天天这么搞,就是在试探你的底线,一步步让你习惯这种暧昧。今天让你拿内衣,明天就敢‘不小心’滑倒在你怀里。你信不信?”

我听得一身冷汗。我一个搞技术的直男,真没想过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弯弯绕。

那天晚上,方若给我上了整整一晚上的“防茶”教育课。她说得没错,俞淑韵的行为太反常了。除了洗澡的事,我还发现了一些别的细节。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打听我的工作,问我最近在忙什么项目,客户是谁,技术难不难。我一开始没多想,就随口说是公司内部的一个新算法,挺重要的。她听了还装作很崇拜的样子,说“哇,赵晨哥你好厉害啊”。

还有,我好几次发现我书房里的东西有被动过的痕。虽然很细微,比如我习惯把笔帽朝左放,回来发现它朝右了;或者我桌上的一沓文件,边角被弄皱了一点点。我问过俞淑韵,她都一脸无辜地说:“没有啊哥,我从来不进你书房的。”

这些小事串联起来,让我心里越来越不安。方若的话像一盏明灯,照亮了我混沌的脑子。这个俞淑韵,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无害。她这么处心积虑地接近我,甚至不惜用这种低级的暧昧手段来麻痹我,背后肯定有更大的图谋。

然后,我故意跟方若在客厅打电话,还开了免提,声音大到足够俞淑韵在自己房间里听见。我假装很兴奋地告诉方若:“宝贝,我们那个核心算法的最终版本,头儿今天发给我了,就存在我电脑D盘一个叫‘Final-Code’的加密文件夹里。周末我加加班,下周一交上去,这个项目就算大功告成了!到时候年终奖肯定少不了!”

方若也很配合地在电话那头说:“太好了亲爱的!那你可得把文件看好了,这可是你们公司的商业机密,千万别出岔子!”

我挂了电话,用余光瞥了一眼俞淑韵的房门,门缝里透出的光线似乎晃动了一下。我知道,鱼儿快要上钩了。

我和方若并没有真的出去玩,而是开车到了小区外面一个咖啡馆,连上我手机APP,实时监控着那个摄像头。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等着。

下午三点多,监控画面里,我书房的门被悄悄推开了。俞淑韵探头探脑地看了一圈,确认没人才闪身进来。她径直走到我的电脑前,熟练地开机,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插了上去。我的电脑设置了简单的开机密码,她试了我生日和几个常用组合,都没成功。

只见她也不慌,从包里又拿出一个小巧的、类似U盘的东西,插在另一个接口上。我一看就明白了,那是黑客用的密码破解器。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这已经不是普通的窥探隐私了,这是赤裸裸的商业盗窃!

那个文件夹,我设置了特殊的权限。只要有人试图复制或者打开里面的任何文件,我电脑上预装的一个软件就会自动开启前置摄像头,将操作者的脸拍下来,同时将电脑当前的所有操作过程录制成视频,并第一时间发送到我的加密邮箱。

监控画面里,俞淑韵点开文件夹后,屏幕上弹出了一个“文件损坏,无法读取”的提示框。她愣了一下,不死心地又试了几次,结果都一样。她气得低声骂了一句脏话,那表情跟她平时温柔可人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她不知道,就在她刚才操作的那几分钟里,她的一举一动,包括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都已经被清清楚楚地录了下来。

我和方若在咖啡馆里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和愤怒。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扶贫”或者骗感情了,这背后是一个有预谋的、专业的犯罪团伙。

接下来的一周,我假装项目遇到了瓶颈,天天在家里唉声叹气,还故意把一些假的、带有错误代码的文档打印出来,随手扔在桌上。俞淑韵果然上钩了,好几次趁我出去买菜的功夫溜进我书房偷拍那些文档。

而她的“洗澡大戏”也升级了。几乎每天晚上,她都会在浴室里用各种借口喊我,甚至有一次,我递睡衣给她的时候,她故意把门拉开得很大,浴巾“不小心”滑落了一半。我当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猛地把门甩上,撂下一句“你自己处理”,就回了房间。

我感到恶心,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种赤裸裸的、把一切都当作工具的算计。在她们眼里,身体、感情、信任,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只是达成目的的筹码。

这就是文章开头的那一幕。

当她裹着浴巾,一脸挑衅地站在我面前时,我反而平静了下来。我没有动怒,只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正是那天下午她在书房里鬼鬼祟祟操作我电脑的全过程录像。

“我还以为你这木头脑袋能被我玩到项目交接那天呢,”我模仿着她的语气,冷冷地说道,“俞小姐,你猜猜,这段视频要是交给我公司法务部,再顺便报个警,你和你背后那个叫马峰的人,需要为这价值几百万的商业机密,在里面待几年?”

“你……你怎么会……”她惊恐地看着我。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收起手机,指了指客厅的沙发,“穿好你的衣服,我们聊聊。或者,你更想跟穿制服的同志聊?”

半个小时后,俞淑韵和闻讯赶来的马峰,像两条丧家之犬一样坐在我家的沙发上。在完整的证据链面前,他们彻底崩溃了。原来,马峰是我竞争对手公司的一个技术员,一直想搞到我们公司的核心算法,好跳槽去拿更高的薪水。于是他们就策划了这么一出“美人计”,让俞淑韵租进我家,用低劣的暧昧手段麻痹我,再趁机窃取资料。他们以为我这种单身程序员最好下手,却没想到踢到了铁板。

善良需要锋芒,忍让要有底线。对于那些毫无廉耻、践踏别人信任和劳动成果的人,任何心软都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件事也让我明白,看人真的不能只看表面,有些看似柔弱无害的白莲花,内心可能比毒蛇还冷。而我和方若的感情,经过这次考验,也更加坚固了。一个能在关键时刻保持清醒,和你并肩作战的伴侣,才是人生最宝贵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