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偶遇救下的美女,竟成了我上司,上班第一天就让我给她买内衣
发布时间:2025-10-25 08:44 浏览量:2
当那个蕾丝花边的吊牌价签硌在我手心,上面赫然印着“¥1888”时,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新上任的美女上司,俞静雅,正慵懒地靠在办公椅上,涂着蔻丹红的指甲轻轻敲着桌面,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怎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昨天在酒吧里,你可不是这么畏畏缩缩的。”
这哪里是小事?这是我上班第一天,她交给我的第一个任务——替她买一套贴身内衣。看着手里这张写着尺码和款式的便签,我感觉比签一百万的合同还烫手。而这一切,都源于三天前那个混乱的夜晚。
三天前,我还是个苦哈哈等着面试结果的待业青年。为了庆祝好哥们周凯脱单,我们几个约在一家叫“夜色”的酒吧。酒过三巡,我起身去洗手间,路过一个偏僻卡座时,被一阵压抑的争吵声吸引了。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正拉扯着一个女人的手腕,嘴里不干不净地念叨着:“俞总,别给脸不要脸,喝了这杯酒,城南那个项目就是你们公司的。”
那个被称为“俞总”的女人,就是俞静雅。当时她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套裙,妆容精致,但眼神里满是厌恶和一丝慌乱。她用力想挣脱,却被男人死死攥住。我这人,平时挺怂的,但骨子里那点见义勇为的劲儿一上来,脑子一热就冲了过去。
“放开她!”我一把抓住那男人的胳膊。
男人回头看我,一脸不屑:“哪来的毛头小子,滚一边去!”
我当时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梗着脖子说:“你再不松手我报警了!”说着就掏出手机。那男人估计也是怕把事情闹大,骂骂咧咧地松了手,临走前还指着我鼻子撂狠话:“小子,你给我等着!”
俞静雅惊魂未定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对我说了声“谢谢”。她的声音很好听,清冷中带着一丝沙哑。我当时也没多想,就觉得帮了个该帮的忙,叮嘱她早点回家注意安全,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本以为这只是生活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插曲,谁知道,命运的剧本比我想象的要离谱得多。
接到入职通知的时候,我高兴得差点蹦起来。这是一家业内有名的广告公司,薪资待遇都顶呱呱。我,陈昊,一个二本毕业生,能挤进来简直是祖坟冒青烟。入职第一天,我特意穿上了我最贵的一套西装,皮鞋擦得锃亮,准备在新公司大展拳脚。
人事领着我到部门,指着总监办公室说:“这是你的直属上司,俞总监。”门开着,我探头进去,礼貌地喊了声:“俞总监好,我是新来的陈昊。”
坐在办公桌后的女人闻声抬头,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俩都愣住了。是她!酒吧里那个被我“英雄救美”的女人!她显然也认出了我,好看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陈昊是吧?进来。”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清冷。
我忐忑地走进去,心里直打鼓。这下完了,上班第一天就跟顶头上司有了这么尴尬的交集,以后日子还怎么过?她会不会觉得我这人爱多管闲事?或者觉得我别有用心?
没想到,俞静雅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公事公办地交代了工作内容,然后话锋一转,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她把一张写着尺码和款式的便签推到我面前,语气不容置疑:“去对面商场,把这个买回来。哦,对了,用你自己的钱先垫付,回来找我报销。”
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让我一个大男人,新来的下属,去给她买内衣?这算什么?职场霸凌?还是某种特殊的考验?我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俞总,这……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她抬眼看我,眼神锐利,“昨天你连人都敢救,今天让你买件东西就怂了?还是说,你觉得我的事,不值得你费心?”
这话说的,直接把我架在了火上烤。我救她,是出于道义;可买内衣,这性质完全不一样啊!我一个刚毕业的穷小子,一个月工资才六千,这套一千八的内衣,快赶上我三分之一的工资了。垫付?我卡里拢共就剩两千块生活费。
我正想找个借口推脱,比如“我不认识路”或者“我对女士品牌不了解”,俞静雅却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轻轻放在桌上。照片上,是昨天那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正和我们公司的大老板勾肩搭背,笑得一脸灿烂。
“认识他吗?”俞静雅的声音冷了下来,“他叫马文斌,是城南那个项目最大的甲方负责人。昨天我拒绝了他,今天公司就把项目给了别人。你猜,他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在你头上?”
我心里咯噔一下,后背瞬间冒出冷汗。我这才明白,我惹上的不是个小混混,而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俞静雅这是在点我,她是在告诉我,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她能保我,也能毁我。买内衣,看似一个侮辱人的要求,实际上是一种服从性测试,也是一种变相的“投名状”。
我咬了咬牙,拿起那张便签和照片,一句话没说,转身走出了办公室。身后传来俞静雅清冷的声音:“发票记得带回来。”
拿着那张薄薄的便签,我站在高档内衣店门口,感觉自己像个小偷。店里的导购小姐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一个大男人,对着一堆蕾丝绸缎指指点点,嘴里还念叨着什么“75C,蕾丝款,要黑色的”。那种尴尬和羞耻,简直让我无地自容。
当我把包装精美的购物袋和发票放在俞静雅桌上时,她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从钱包里抽出二十张百元大钞递给我:“多的算跑腿费。”
我没接,只是把发票往她面前推了推:“俞总,一千八百八十八,找我一百一十二就行。”我不想占她便宜,更不想我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变得这么不清不楚。
俞静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许。她收回了钱,重新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递给我。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好像通过了她的第一关考验。
接下来的日子,俞静雅对我似乎“格外关照”。别人做错事,她顶多说两句;我稍微出点纰漏,就会被她叫进办公室骂得狗血淋头。但奇怪的是,每次骂完,她又会不经意地指点我几句,那些话往往一针见血,让我茅塞顿开。她会扔给我最难啃的案子,也会在我熬夜加班时,默默在我桌上放一杯热咖啡。
这种又打又拉的相处模式,让我对她又敬又怕,心里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愫。我知道她漂亮、能干,却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看起来那么孤独,眼神里总藏着化不开的忧愁。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一个月后。公司为了拿下城南那个项目,决定重新竞标,而负责人,就是那个马文斌。俞静雅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整个部门的人都觉得她疯了,让我一个新人去碰这个硬钉子,不是明摆着让我去送死吗?
我硬着头皮,做了好几版方案,都被俞静雅打了回来。最后一次,她把我的策划案狠狠摔在桌上,厉声说:“陈昊,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马文斌这种人,你跟他谈创意谈情怀?他只认钱和女人!”
我被骂得抬不起头,心里委屈又憋屈。我熬了好几个通宵,查了无数资料,自认为方案已经做得很完美了。我忍不住反驳道:“俞总,难道为了签单,就一定要用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吗?”
俞静雅冷笑一声:“天真!商场如战场,你以为这是请客吃饭?你走吧,这个案子你不用跟了。”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办公室,心里充满了挫败感。难道我真的这么没用?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公司加班,想把手头的工作做完,明天就递辞职信。深夜,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俞静。。。雅的办公室,想看看她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方案。
她的电脑没关,屏幕上是一个加密的文件夹。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好奇心,试着输入了几个密码,没想到用她的生日竟然打开了。文件夹里,只有一个文档,标题是《关于马文斌的调查报告》。
我点开一看,瞬间惊呆了。里面详细记录了马文斌这些年利用职权,索贿受贿,甚至骚扰女下属的种种劣迹,证据链完整得可怕,有录音,有转账记录,还有受害者的证词。还有一份已经写好的匿名举报信。
我这才明白,俞静雅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马文斌合作。她让我做方案,骂我,甚至故意说那些话刺激我,都只是在演戏,是为了麻痹马文斌,让他放松警惕。而她自己,一直在暗中收集证据,准备给他致命一击。她之所以选择我,或许是因为我初入职场,背景干净,不容易引起怀疑,也或许……是因为那天晚上在酒吧,她看到了我骨子里那点不知天高地厚的正义感。
我心里五味杂陈,既震惊又感动。原来,她一直一个人背负着这么多。那个让我去买内衣的霸道上司,那个在办公室里对我横眉冷对的女魔头,内心深处却藏着这样的坚韧和孤勇。
第二天,我没有递交辞职信,而是把一份全新的策划案放在了俞静雅的桌上。这份方案,表面上看,完全迎合了马文斌的低俗趣味,甚至暗示可以提供一些“特殊服务”。
俞静雅看着方案,眉头紧锁:“陈昊,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平静地看着她,说:“俞总,戏要做足,不是吗?我会想办法拿到他更直接的证据。您放心,我不会让他占到任何便宜。”
她沉默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眼眶有些微红。
之后,我以谈方案为由,主动约了马文斌。我按照俞静雅的指示,装出一副急于求成的样子,对他各种暗示和奉承。马文斌果然上钩了,在酒桌上对我动手动脚,言语轻佻,甚至明确提出要我把俞静雅约出来“谈谈”。我偷偷打开了录音笔,将他丑恶的嘴脸全都录了下来。
就在我准备收网的时候,意外发生了。马文斌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俞静雅在调查他,他恼羞成怒,竟然找了几个混混,在我下班的路上堵住了我。
我被逼到一个死胡同,看着那几个手持钢管、满脸横肉的男人,心里第一次感到了害怕。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完蛋的时候,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像一道闪电般冲了过来,一个漂亮的甩尾,横在了我和混混之间。
车门打开,俞静雅穿着一身黑色风衣走了下来,手里竟然拿着一根棒球棍。她眼神冰冷,气场全开,对着那群混混厉声喝道:“谁敢动他一下试试!”
那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上司,而是一个守护我的女战神。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最终,马文斌因为证据确凿,被公司开除,并移交司法机关。城南的项目,也因为我们揭露了黑幕,重新进行了公正的招标,最终花落我们公司。
庆功宴上,所有人都向我和俞静雅敬酒。俞静雅那天喝了很多,脸颊绯红。宴会结束后,我送她回家。在楼下,她突然拉住我的手,轻声说:“陈昊,谢谢你。”
我摇摇头:“该说谢谢的是我。俞总,你教会了我很多。”
她笑了,那笑容里没有了往日的清冷和疏离,多了几分温柔和醉意。“还叫我俞总?”
我愣了一下,试探着叫了一声:“静雅?”
她嗯了一声,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转身跑进了楼道。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摸着发烫的脸颊,傻笑了很久。
从那天起,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我们成了公司的金牌搭档,也是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恋人。我再也不用去给她买内衣了,因为我可以光明正大地陪她去逛街,看她试穿最漂亮的衣服。
后来我才知道,她之所以第一天就让我去买内衣,除了考验我,还有一个原因。那天在酒吧,她的衣服被马文斌撕扯坏了,是穿着我的外套回的家。而那套内衣,是她对我说的,最隐秘的一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