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买了两个金镯,我以为是送我和姐姐的,正准备告诉她金店是我的,却看见俩镯子全戴在姐姐手上!
发布时间:2025-11-23 18:37 浏览量:2
无意看到,妈妈在我店里买了两只金手镯。
我以为今年我和姐姐有生日礼物了。
于是我在店里挑了只更大的金镯子给妈妈。
也打算告诉她,这家金店是我开的。
结果,生日当天,那两只镯子戴在了妈妈和姐姐的手上。
妈妈见我盯着镯子,开玩笑道:“你姐虽然没工作,但也知道买金包银哄我。”
“等你有钱了,给妈买个真的吧,你姐啊,我是指望不上咯。”
我忽然明白,姐姐每年生日多出的新东西,不是她自己买的,而是妈妈送的啊。
我埋头扒着饭,脑子很乱。
十岁那年,留守在外公家的我被接回来。
第一次和爸妈姐姐过生日时,妈妈就提倡。
“公平家规”。”
她义正辞地对我和姐姐说:“大人生日一顿面,小孩生日一顿打。”
“我们家不崇洋媚外,你们的生日,是我的受难日,所以你们不可以问我要生日礼物。”
“在咱们这个家,也没有姐姐必须让着妹妹这一说。”
“谁犯了错,谁就该打!我们不会偏心任何一方!”
可回想这些年,姐姐每次生日前后就会多出新的项链、包、衣服。
妈妈总会替她解释说,这是姐姐自己买的。
以前,我也没细想。
现在想想,确实不对。
姐姐已经多年没有工作,全家都靠我那三千块的工资维持生活。
她哪里来的钱买礼物呢。
想到这我忍不住苦笑。
难怪外公走之前,偷偷把存折交给我。
他满是忧伤地嘱托我:
“知夏,他们不喜欢你,你就得撑起面子给他们看。”
“你将来嫁人,也得有个娘家人依靠。”
“打工没有出路,但做生意能改变命运。”
“这笔几万块钱你要藏好,谁也别知道,留着翻盘。”
那时候我不理解,但还是答应了外公。
成年后,我一边讨好父母,一边上班,同时偷偷以低价收购黄金。
加班的时候,妈妈总会打电话来关心我,让我别太晚收工,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一到假期,妈妈就会端出满桌菜,催促我赶紧吃,不要耽误了上班。
我一直以为,我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家。
这些年,黄金价格上涨迅速。
我把之前买的黄金卖了,赚了一笔不小的钱。
于是决定辞职,开了家典当和黄金小店。
本来打算在生日当天,告诉妈妈这个喜讯。
昨天偶然看到店里的监控,发现妈妈在我店里买了两只金镯子,花了整整四万。
我以为今年我和姐姐都能收到生日礼物了。
可现在才明白,从来没有生日礼物的,只有我。
原来妈妈所说的“公平家规”,根本只是针对我一个人的。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从未真正融入过这个家。
此刻,姐姐和妈妈手上的金镯子闪耀着光芒。
我本能地伸手去接触妈妈的手镯,想感受一下真金的重量。
然而手刚触到镯子,妈妈立刻像触电一样迅速撤回手。
这些镯子确实是在我的店里买的,绝不是金包银的假货。
“林知夏!我问你话,你听见没?”
妈妈拉下衣袖遮住镯子,刻意转移视线。
她又补充说:“等你赚了钱,给妈妈买个真的,好不好?”
“你怎么能当作没听见?”
“就算你买不起,哄哄我又会怎么样?”
看着妈妈反常的神情,我像机器一样回答:“好,有钱了我给你买。”
妈妈松了口气,给我碗里夹了一块排骨说:
“你真不如你姐姐会说话,难怪干了这么多年工资都没涨。”
“再这样下去,我们三个都得饿死了。”
还没回过神,我脱口而出:
“这两个镯子工艺挺不错,哪怕是金包银,也值三四千吧?”
“姐姐买假货有钱,是不是没钱养你们?”
一旁低头看报的爸爸突然剧烈咳嗽。
妈妈神色一闪慌乱,立刻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那也是你姐姐的钱,你小的管不到。”
“家里所有的开销都是我承担的,为什么我却管不了这件事?”
“这五年了,轮到姐姐来撑起一家了吧!”
面对我的质问,妈妈满脸不耐烦地放下了筷子:
“这事儿,我都懒得提了,你竟然还敢提。”
“要不是因为你,姐姐早就嫁出去了,现在我们也能享福,有女婿养着了。”
“说白了,也不至于每个月一边忍气吞声,一边等着你那点薪水。”
妈妈又一次搬出了这句话来。
五年前,因为身体不适,我提前回了家休息。
正巧赶上姐姐带着男友来家里见父母。
那男友知道我是她妹妹后,拿了礼物就走了。
理由是“不嫁有兄弟姐妹的家庭。”
因为爸妈跟外人说姐姐是独生女。
从那天起,同事们开始嘲笑姐姐。
姐姐变得孤僻,更没了工作心思。
爸妈每天守着她,带她旅行散心。
即使我承担了全家的重担,这事在妈妈心里始终没过去。
她情绪不好时,总对亲戚邻居抱怨说:
“生了林知夏之后,家里就没顺利过。”
想到这里,委屈再次涌上心头。
“妈,当时我回家,姐的男友问我是谁,我难道应该说我走错门了?我只能实话实说。”
“我根本不知你们要对外说只有姐姐一个女儿!也没跟我说一声。”
姐姐林望春不服气地反驳:
“知夏,你这是说爸妈偏心我了吧?”
“你老呆在外公家,爸妈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所以才说我一个女儿。”
我有些激动地说:“那你问问爸妈,为什么我生下来就在外公家?”
妈妈把我从椅子上拽起来,把我的碗筷收走,拿抹布不停地擦着桌面。
接着用胳膊肘顶开我,声音阴沉得让人心惊,每个字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看你那天就是故意的,见不得你姐比你好。”
“好不容易一家人聚在一起,你硬是扫兴,赶紧走!”
“生了你,家里就再没好日子过过!”
那句熟悉的话,再次响起。
我无力地望向爸爸,希望他能替我说句公道话。
毕竟,在爷爷家的那些孤独岁月里,爸爸曾几度来探望我。
可这一次,他只是对我轻轻叹息,说:“算了,你妈年纪大了,别每次回来都惹事。”
然后就回到沙发上继续看他的新闻。
妈妈又一次从茶几下面摸出一个蓝色的婴儿袜礼品袋,眼眶湿润地凝视着它。
那个蓝色的礼品袋,是当年我还在妈妈肚子里时,有个私人医生送给她的。
蓝色代表男孩,粉色则是女孩的标记。
若是测错了,可以拿回四百块的全额退款。
结果我出生的那一天,他们确实收到了那四百元退款。
爸妈掀开包裹看了一眼就把我丢在一旁。
任凭我哭闹,奶水却迟迟没能递到我嘴边。
外公见我可怜,便把我抱回家养育。
直到我十岁那年,外公的身体逐渐衰弱,爸妈才把我接回了家。
那天回家的时候,父母牵着我解释,最初将我托付给外公,
是因为他们囊中羞涩,养不起我。
那一刻我就在心里默默嘀咕,有钱养姐姐,却没钱养我。
回家后的第二年,姐姐有了宽松合身的内衣。
可我依然穿着两年前外公在摊贩处买给我的粗布背心,胸口被紧绑得透不过气。
一次当我向妈妈提出想要像姐姐那样的内衣时,
妈妈用一种充满嫌弃和厌恶的目光盯着我:“你姐比你大,当然要穿得好一点,才能塑形。”
她又说:“你这么小,买那么贵的干什么?当小女生就是发骚吗?”
妈妈的话刺痛了我的心。
我虽然说了算了,但她不肯放过我。
晚饭时,她又跑去跟爸爸提起这件事。
妈妈说:“林知夏,你得管管了,看到姐姐有什么就眼红。”
爸爸敷衍地回道:“大的买了,小的肯定也得买。”
妈妈愣了几秒钟,随即用她那洪亮的嗓门说:“你都没问清楚就一味说买买买,我们家钱多吗?孩子你一点责任心也没有!你懂不懂林知夏眼红的是什么?”
她怒气冲冲地说:“是内衣!她才十二岁,就开始想买那种内衣了,你说这是不是不懂得自爱!”
我强忍住泪水,哽咽地回说:“妈,我不要了,你别再说了。”
那天妈妈为了证明她的观点,竟然当着爸爸和姐姐的面,直接脱掉了我的上衣。
那条布背心勒得我皮肤发红,周围已经长出了红疹。
爸爸看了我一眼,随后默默低头吃饭。
姐姐则露出怕我传染病的神情,抱着碗跳开了好远。
妈妈愣了片刻,急忙给我穿上衣服,语气也缓和了许多,隐约带着一丝心疼。
“赶紧把饭吃完,妈带你去买,以后有事早点告诉我!”
那天,妈妈给我挑选了一件合身的内衣。
回家的路上,妈妈把我落在后面,一边走一边打着电话。
我加快脚步跟在她后面,听她不断重复一句话:“这孩子呀,真是不得了,什么都要和她姐姐斗。”
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妈妈的偏心。
当她给姐姐买内衣时,牵着她的手稳稳地走回家。
回家路上,更是让姐姐走在里面,生怕她被车撞到。
不止一次,一次性买了四件内衣,路上还耐心教她怎样穿着,小了要告诉妈妈,妈妈会再买新的。
要好好保护自己的隐私部位。
而对我,买内衣就像是应付任务一般。
我抽了抽鼻子,轻轻拽了拽妈妈的衣袖,压低声音说:
“妈妈,以后我挣钱了会还你的。”
她嗤之以鼻地回应:“哼,你长大了要是别来跟我要钱就算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告诉自己,
难得有爸妈,不该在这些事上计较。
我要像爷爷说的那样,争口气给他们看。
所以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不公平,只要他们对我微笑,我都会选择原谅。
直到我长大后才明白,谦让不能换来他们的爱。
于是,我学会了抢夺。
姐姐有的我没有,她在我面前炫耀,我就抢她,抢不到就狠狠摔坏。
妈妈在争论时,只要发现理亏就会沉默不语,悄悄拿出那个蓝色的礼品袋,泪水悄然滑落。
仿佛想告诉我:
“算了,你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
“但你走运,我们还是把你养大了,你以后别再提什么更多的要求。”
每次吵架,她总是因泪水败下阵来。
这回,她见我不再回应。
妈妈也丢下手中的抹布,双手环抱坐在椅子上,语气变得平静了许多。
“林知夏,我和你爸没啥文化,但在这个家里,谁有钱并不能说了算。”
“这些年,你把工资都给我们了,别以为我们亏欠你,这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
“要是那个被甩自闭的是你,望春肯定也会出去打工,帮家里撑着。”
“谁有难,咱们都得帮一把,这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林望春依旧试图调和局面。
她搭上我的肩膀,试图“安慰”我说:
“知夏,做女儿的,怎么能因为钱跟妈妈吵架呢?咱们是一家人,别计较这些小钱了。”
“你看看我,从没说过自己给家里花了多少钱,没那个必要,真的。”
我甩开她搭在肩上的手,淡笑着回应:
“林望春,你一分钱没往家里投,凭什么劝我别斤斤计较?”
她正准备反驳,被我声音截断:
“我早就知道,你要说上回群里AA修祖坟那事你出的钱比我多。”
“别以为我傻,那是妈妈为了你在亲戚朋友面前有面子,给你钱让你发群,妈妈用的还是我的钱!”
“林知夏!别吵!谁让你这么跟姐姐说话的?一点礼貌都没有!看看你外公把你教成什么样了!”
我妈怒斥了我一声。
林望春扬起头带着笑意说:
“祖坟的事我懒得争,但妈妈那镯子虽然是金包银,我可也是花了几千块!”
妈妈在旁边附和道:
“林知夏,这点你姐姐说得没错。”
“虽说家里的开销全是你承担的,可你根本不知道我真正喜欢什么。”
“我刚才开玩笑问你以后能不能给我买个真金的东西,你却东拉西扯的,真让我心里凉了半截。”
我的喉头一阵堵塞。
其实那金镯子,明明是妈妈出的钱给她买的。
林望春却能如此肆无忌惮地撒谎。
这一切都因为有人在背后撑腰。
忽然间,我也懒得拆穿她们的假面具了。
我倒是很想看看,没有我养着这个家,林望春还能否继续被爸妈宠溺。
“好吧,姐姐说得对,妈妈也说得没错。”
我慢条斯理地打开包,走向妈妈身边。
从辞职申请和店铺租赁合同中,抽出辞职信,摆在桌面上。
“既然您说,谁遇到困难,谁就给予支持,这才是真正的家人。
那我就放心了。”
“我已经辞职了,现在没有工作,以后家的开支就交给姐姐负责。”
“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出钱的,妈妈你可得帮帮我,别让我丢脸。”
原本盯着蓝色礼品袋的爸爸探头过来看向我们。
妈妈突然站起身,眼神迅速扫视辞职报告。
最终冷冷哼了一声,“我不过说了你几句,你就是在威胁我?”
“妈,这可是一份已经通过审批的辞职报告,离职事实摆在这儿,怎么能说是威胁您?”
“不过别担心,姐姐嘴巴比我甜,肯定挣得比我多,你们不会没饭吃的。”
走出家门时,我终于松了口气。
林望春追上来拉住我的衣角低声说道:
“工作这么难找,想辞就辞?那我们家该怎么办?”
我露出笑容说道:
“林望春,要是你聪明的话,就赶紧去找份工,别在家里吃闲饭了。”
“爸妈如果真爱你,就不会生第二个孩子,之所以把爱都留给你,只因为我是妹妹,不是弟弟。”
“等他们发现你不如我能干时,还会偏心你吗?”
林望春掐着我胳膊的力气放松了些,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不知道吗?越是不懂事的孩子,越容易被疼,跟你是弟弟还是妹妹没半毛钱关系。”
我轻轻从她手中抽出手,朝巷口的方向走去。
或许林望春说得没错。
只是爸爸整天酗酒沉迷不醒,只有妈妈靠在街上做环卫工的微薄工资,能维持她多久呢?可能是有机会,只是我未曾察觉。
毕竟直到今天,我都不曾知道家里随意掏出四万买金手镯是家常便饭。
回到那间出租屋时,我终于松了口气。
把全家的医保和电费细细盘算了一遍。
再过不到半个月,他们肯定又会来找我要钱。
即使林望春立刻开始找工作,也不可能在半个月内拿到工资。
以我妈的性子,再多存款也肯定得从我这里拽出那笔钱。
到那时,我倒想看看妈妈又会编出什么借口联系我。
我的期待并不是什么偏爱。
可我至少要被当成人看,哪怕他们能意识到自己错了,能设身处地为我想想。
可两个月过去,他们不仅没有主动联系我,朋友圈里的生活还过得风光无比。
原本吝惜在外吃饭的爸妈,现在却时不时地赴馆子吃上一桌。
朋友圈配文写道:“果然还是一直养在身边的亲人,女儿刚走出低谷,就迫不及待地带我们吃香喝辣。”呵呵。
五年来,我给他们寄了十几万,事事帮他们解围,朋友圈却一个字也没提到我。
林望春带他们吃了几顿饭,却每天发朋友圈晒幸福。
她的朋友圈里满是三口之家合照。
配文是:“能任性的同时,也有能力站起来,因为爸妈是我的动力。”
五个月后,临近中秋的夜晚,我收到了林望春的消息。
她写道,“林知夏,你不是说我在家游手好闲,看不起我吗?”
“你瞧,自从你放弃这个家以后,我把爸妈伺候得多妥帖了。”
“我不是没能力,只是给你腾出了展示的舞台!”
读完她的留言,我紧握手机,心头一阵挫败感涌上。
好像我很糟糕,总希望姐姐出错,让爸妈看见我的好。
盼着他们从心底承认我也是他们的好女儿。
屏幕熄灭,我步履沉重地走回出租屋。
明天就是中秋节,手工月饼店门口已经挤满了等待买饼的人群。
过去每逢佳节心里会空落落的,因为口袋里没一分钱。
如今虽然有了钱,失落感却依然挥之不去。
我终于明白,自己从未真正拥有一个家。
我低头,苦笑出声。
叮铃铃,手机响了,是妈妈打来的电话。
三个月以来,她首次拨通了我的号码。
我把手机轻轻贴近耳边,听见妈妈温暖的声音传来。
“夏夏,中秋快到了,你打算回来吗?”
我刚想吐出一句“会”,话还未出口。
妈妈又接着说:“不回来我就不做你爱吃的菜了,少买点菜也能省些钱。”
我心中一凛,紧握手机的手指紧绷发白。
明明不想我回,为什么还要问?
喉咙哽咽了一下,我哑声道:“嗯,不回去了。”
电话那边十分嘈杂,没被挂断的电话里,我听见妈妈与亲戚们的议论声。
“你看那个小的,节日都不回来探望,不知道在外面混什么。”
“还好望春懂事,总是陪在我们身边。”
我用力挂断了电话。
妈妈根本不是真的想叫我回家吃饭,而是怕亲戚们觉得她偏向别人。
所以才假意打个电话敷衍过去。
我苦笑了一声。
默默祈愿他们今后过得安稳。
这样一来,他们就不用再去想起我。
我也不用在亲情与眼泪中痛苦纠结。
中秋这天,我约了当铺店长李瑶一同去吃自助餐。
大概是第一次和老板单独吃饭,她显得有些拘谨。
于是一整顿饭都在和我谈店里的生意状况。
“林姐……最近典当铺的利润挺不错,主要是因为金价再次上涨了。”
我对金价的上涨有所了解。
但没想到当铺捡漏的钱,比金店的销售额还要高。
这无疑是中秋节带来的一个小惊喜。
我正打算和李瑶聊聊让她转去金店的事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又是妈妈打过来的。
估计又是在亲戚面前装腔作势,我没接。
挂断后,她又不停拨打。
李瑶推了推她的大圆眼镜,轻声劝我:“林姐……你要不要接一下?说不定是叫你回家吃饭呢。”
“毕竟今儿是中秋节嘛。”
我冷冷地说道:“不是让我回家吃饭吗。”
李瑶轻轻点了点头,低头专注地吃着饭。
“真是羡慕你,节日还有家人主动打电话给你。”
“上次我把钱汇回家后,妈妈连个电话也没打给我。
咱们村子里一到节日,鞭炮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不像城里,节日一到,路上连个堵车的影子都没有。”
我原本心里烦闷,听她这么一说,不免好奇问:“那你怎么不回去过节呢?”
她叉着腰,声音提高了几分:
“别人回家,门口都停满了车,我妈说没车回家就是丢人。”
说着她越说越愤怒。
“既然不让我回去,那我就不要他们了,这天地这么大,难不成还能找不到我?”
交谈中,我才明白她家里还有个弟弟。
所以她只须把钱寄回去,至于她是否回去,已经不重要了。
于是,两年前除夕夜,她放下筷子,悄悄离开了家乡,留在了城里。
平时的李瑶,做事一丝不苟,不多言语。
然而一提到家人,她的态度截然不同,反差感让我忍俊不禁。
“那是你的家,有一份属于你,凭什么非得是你离开?”
李瑶无奈地说:“那是我家的,也是我爸的,他们想把家给谁,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我心头微微一震。
就在这时,妈妈的电话又响起。
这一次,我接起了电话。
“什么事?”